“什么?你们把人弄丢了?”一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杯狠狠摔在红阁花窗上,在铺了地暖的黑曜石上粉身碎骨。
朱梓校暴跳如雷:“饭桶,蠢货,一群傻逼……”捏在身边女子乳*房上的肥手愈发用力,疼得那模样精致的女子暗暗蹙眉咬牙,却不敢吱半点声音。
发了一通火,一整套出自江西名家的青花瓷茶具只剩下一个小杯完好如初,其余皆已碎得七零八落,四名模样精干的手下身躬着身子立在门口,噤若寒蝉。
“校爷,喝口水消消气,人丢了找回来就是。”强忍着胸上疼痛的女子劝说道,“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人是怎么丢的,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人弄走的。”
朱梓校阴沉着脸接过玲珑杯,轻抿了小口,盯着门前为首的一名男子,沉声问道:“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吗?”
男子半躬身子,也不敢抬头,回道:“我们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巴黎之夏的小区监控,但监控已经被人做过手脚,从凌晨开始就已经没有纪录,所以……”
“所以到这会儿你都不知道那贱人去哪儿了?”最后一只杯子甩过去,正落在那为首男子的脸上,还未喝尽的茶水酒了一脸,杯子落在地上摔成几片,脸上的茶水一滴一滴往下流,可却丝毫不敢抬手去擦脸上的水渍。
男子身边的另一个人道:“校爷息怒,小区监控没查着,但秦哥用自己的关系查了巴黎之夏门前路段上的监控,发现凌晨时有辆捷达从小区里面出来,住在巴黎之夏的非富即贵,就算是给保姆准备买菜车,也起码是二十万以上的中级车,没人会弄辆几万块的大众捷达出来丢人现眼。”
男子冲首脑做了个眼色,为首的男子才接着道:“我查了附近所有路段的监控,那辆捷达上了北三环线高架,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六环线上,我怀疑,唐艳应该在那辆车里。”
朱梓校脸色稍微好了些:“那就快给我去查,那辆车去了哪儿,人到底被带到哪儿去了。姓唐的女人知道得太多,带不回来的话,直接……”朱梓校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为首的男子带着三名手下退了出去。
走出半月拱门,为首的秦姓男子才恨恨地吐了口吐沫:“操#他妈的,人人都傻逼,就你他妈的朱梓校一个人最聪明!”
刚刚帮他说话的手下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秦哥,小心隔墙有耳。”
秦姓男子舔了舔牙齿,恨恨地压低声音:“我兄弟四人虽说不是什么社会名流,但好歹也是北方道上的一号人物,被他跟狗似的呼来唤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带着你们投奔这个无底洞。”
身边手下道:“秦哥,这几年朱梓校的手段越来越卑鄙下流,脏活累活儿弟兄们都给他办了,可好处没捞到半点,倒真是跟你说的一样,被人当狗一样地使唤。这日子过得……”
另一名手下说:“还不如当年我们单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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