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显得格外的清冷。
林亦可被拖下船后,头上被罩上了一只黑色的布袋子,大概是怕她记住这里的地形和环境。
因为眼睛看不见,恐惧就会无边的蔓延。
林亦可被几个人又是推又是拖,最后走进一间木屋里。
木屋有高高的门槛,没有人提醒,林亦可绊倒在门槛上,狼狈的摔在屋子中央的地面上,引起身旁众人的哄笑。
林亦可想,他们大概把她当猴耍了。
罩在头上的布袋突然被扯下来,林亦可终于看清了四周的一切。
木屋看起来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木质的长桌和几张木椅。一个光头男人坐在长桌旁,正在吸食毒品,脸上一副飘飘欲仙的神情。
四周站着十几个身材高大粗壮的男人,身上都带着武器,正在用或不善,或威胁,或戏虐的目光打量着她。
林亦可强作镇定的从粗糙的地面上爬起来,站直了身体,目光平静的看着桌旁的光头男人,很显然,这个屋子里唯一坐着的男人是这里的老大。
光头男人手托着腮,同样看着林亦可,目光戏虐的在她身上转来转去,还恶劣的舔了舔自己的舌头。
“唐灏的老婆玩儿起来爽不爽?”他问道。
因为林亦可的衣服被扯破了,光头男人显然以为她已经被船上的几个男人折腾过。
林亦可压着怒火,冷着脸不说话。
那个被林亦可扎伤的男人凑到光头男人身边,一脸狰狞的说:“这臭娘们烈着呢,我脖子上的伤就是她弄的。”
光头男人看了他一眼,嘿嘿的一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娘们都弄不了。”
“老大,还得您亲自出马,把这娘们驯服了,然后再赏给我们。这娘们狂的厉害,说谁敢碰她,就给谁放血。”
“是么?”光头男人饶有兴致的站起身,走到林亦可的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儿。
他的目光格外的犀利,林亦可有种被扒光了看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胸针,似乎只有手握利刃,才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光头男人把她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然后,哼笑了一声,“唐灏还真TMD有福气,娶了一个这么够味儿的女人,睡起来滋味肯定不错。不过,我最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还是留着让唐灏消受吧。”
光头男人说完,突然伸手捏住了林亦可的下巴,力道不轻,林亦可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
换成别的女人大概早已经哭的鼻涕眼泪一把,但林亦可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光头男人倒是高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果唐灏识趣,把我的人和货送回来,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这么漂亮的女人,死了还真是可惜。”
林亦可漂亮的眼眸转了转,冷淡的说:“想得倒是不错,可惜,我对唐灏来说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女人那么多,死一个老婆很快就能换新的。你会为了女人放弃前途和金钱么?”
光头男人倒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在唐灏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