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并不饿,可还是吃光了闵姜西准备的一大碗面,就连水果都吃了。
临走前闵姜西帮他把蛋糕打包装好,他站在门口换鞋,她出声提醒,“你的手不要沾水,明天起来之后看看怎么样,如果严重了要马上去医院。”
秦佔道:“我应该买了医疗保险。”
闵姜西笑不出来,她最不喜欢欠人人情,更何况还是看人受伤。
秦佔接过蛋糕,“我走了,你早点睡。”
闵姜西点头,“我就不送你了。”
秦佔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我到家用给你回个电话吗?”
闵姜西终是忍不住勾起唇角,“慢走。”
秦佔走至电梯口,转身进电梯的时候,抬眼往她家门口看,闵姜西竟然还没有关门,站在玄关处跟他摆了摆手。
一瞬间,秦佔想冲出电梯抱住她,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开口说了句:“关门吧。” 电梯门缓缓合上,秦佔意难平,但是不后悔没有一时冲动,认识闵姜西这么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大抵清楚,如果他这会儿冲上去跟她说喜欢她,她就算不把他当
流氓色狼,也准保会觉着他拿个鸡毛当令箭,刚帮了她点小忙,转头就想占便宜。
眼下跟她表示,显然不是个好时机。
他只能默默的回味着今天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心疼,有心动,想冲动,但必须要克制。
秦佔走后,闵姜西一个人收拾房间,刷完碗筷又开始准备蛋糕点心,不是不累,而是不敢睡,睁着眼睛还好,她怕一闭上眼睛,那可怕的陌生喘息和触碰就会兜头袭来。
找点事情做,总不至于胡思乱想。
然而忙碌的时候,身体是本能,大脑却仍停不住运转。 闵姜西自认为打小儿历经百态,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百毒不侵,就算今天的事没有经历过,但她一定能比常人消化的好,但真当人去屋空,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那种草
木皆兵毛骨悚然的感觉,依旧会令人窒息。
原来她并不比其他人勇敢多少,她也会怕。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没有人能理解秦佔的存在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不仅虎口脱险,还有人愿意折回去替她杀了那只作恶的虎。
她知道他出去,也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这种笃定感让她莫名的减少了很多恐惧,她只要等他的电话就好。
第一次,闵姜西觉得秦佔是个特别有安全感的人,虽然他一直都挺凶的。
忙碌到凌晨三点多,把第二天要做的全都准备好,闵姜西终于累到瘫在床上,本就不是个能熬夜的人,如今眼皮千斤重。 闭上眼,敏感的神经马上切换到被陌生男人挟持住的画面,闵姜西蹙起眉头,搁着从前,她一定会睁开眼,今天却在脑海中出现了秦佔的身影,他势如破竹,直截了当,
没有哪个恶势力能比他更‘恶’。
秦佔的出现就像是杀死病毒的抗生药,闵姜西闭着眼睛,渐渐也没有那么恐惧,她甚至在想,那个男人一定比她惨多了,就秦佔的脾气,不死也是个残疾。
如此一想,心情奇异的放松了,闵姜西翻了个身,闭眼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闵姜西睁开眼,慢半拍回忆起昨晚的事,如果说昨晚有七分惊,那么一觉醒来,竟然只残留恼人的恶心,遇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