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闵姜西迈步朝秦佔走去,几步的路,她唇角抽了三次,但好歹还是忍下了,抬手轻轻戳了下秦佔的脸颊,闵姜西问:“疼吗?”
秦佔道:“你说呢?”
闵姜西道:“我替你拍张照,你拿给家庭医生看看,别再出什么问题。”
秦佔绷着脸说:“故意羞辱我?”
闵姜西一脸认真的说:“过于敏感,我是真心实意在给你提建议。”
秦佔道:“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闵姜西说:“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
秦佔黑着脸嘀咕,“没治之前还是一打一的伤,治完之后像是一挑一帮的伤。”
闵姜西问:“你今天要出门吗?实在不行我给你化个妆,我也不太会化妆,给你抹的白白的,你能接受吗?”
秦佔不说话,只死盯着闵姜西看,闵姜西主动去拉秦佔的手臂,软声道:“别生气了,你一生气看起来真的很好笑……”
秦佔不走心的牵起唇角,出声问:“这样就不好笑了吗?”
闵姜西咻的背过身,不敢看。
半小时后,闵姜西和秦佔双双出门,两人都穿着白衬衫黑外套和黑裤子,区别是秦佔脸上又多了副黑口罩和墨镜,他非要送她去上班,闵姜西说:“不用了。”
秦佔马上道:“嫌我丢人?”
闵姜西改口说:“送,你不戴口罩都行。”
秦佔不出声,闵姜西说:“这就是打架的下场,不知道你昨天怎么好意思顶着这张脸到处招摇过市。”
秦佔说:“吵架,憋气。”
闵姜西道:“你跟我憋气,拿自己丢人干什么,想曲线给我难堪?”
秦佔说不过闵姜西,关键后反劲,是够丢人的,也无话可说。
开车送闵姜西到深空大厦楼下,闵姜西临走前还谆谆嘱咐,“如果公司有人笑话你,一定是忍了但是没忍住,不许找借口为难人。”
秦佔明知闵姜西故意揶揄自己,还是应声:“知道了。”
“走吧。”
闵姜西跟秦佔挥挥手,转身往楼里走,昨天秦佔跑到楼上找江东打架的事,早就在整栋楼里传开了,别说这一栋,半个深城的人都听说了,今天楚晋行和江东都没来上班,丁恪也没来,本以为秦佔和闵姜西也会缺席,不料秦佔还亲自送闵姜西来上班,闵姜西知道秦佔为什么非得走这一遭,就为了让那些背地里议论他们关系不和的人闭嘴。
乘电梯上楼,来到公司,前些天皆是热情洋溢的同事们,今天突然低调了许多,也不是冷落,就是打招呼的时候,微笑中又多了几分疏离,像是打招呼是冲着秦佔,疏离是为了江东,都是狠人,大家的面子都要顾及。
陆遇迟也发现了,背地里跟闵姜西吐槽,“这帮人见风使舵的速度堪比墙头草,你不用往心里去。”
闵姜西不以为意,淡淡道:“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大家都太难了,连喜欢和讨厌都不能自己做主,成天靠别人的动向调整自己的状态。”
陆遇迟道:“然后把自己的累归结到别人身上,怪别人成天搞幺蛾子。”
闵姜西从小被人指点到大,说句金刚不坏也不为过,主动岔开话题问:“楚晋行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