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人,到哪里都清闲。不清闲的,到哪里都清闲不下来。张凡刚进首都,其实中庸的新院长就知道张凡来了。
别说给张凡派几个人,就算派一个团,也挡不住首都医疗系统对于张凡的监控。
不是关心张凡,而是张凡这个货的破坏力太强。
比如实验室里,“任书籍,张院呢?今天怎么没过来当监工!”
“张院去首都了!”
然后,这个消息没多久就会传到首都几个医疗系统的老大耳朵里。
“他又来干什么,不好好的在茶素当他的院长,一天就往首都跑,他是什么意思吗?
看看我们,我们往茶素跑了吗?没有一点点的行业操守。最近他们哪个实验室又不顺利了?
注意点,要是来医院,千万别让他再接触什么人。”
说实话,真的让张黑子给整害怕了。可惜,现在的张凡对于挖人,已经不太上心了。
自从让老院长走了一遭,虽然副作用也挺大,差点被包了圆,但这玩意爽啊,一挖一大堆,比张凡自己费劲巴拉半天挖一个的效率可高太多了。
人这玩意就是贱皮子,张凡来吧,他们紧张。
不来吧,他们又觉得心里不踏实。总是觉得好像啥时候要挨一炮一样。
“怎么还不来?去隔壁了?不应该啊?”
其实,学校里的张黑子也郁闷,听课听课听不懂,讨论讨论不知道说啥。马院这边严格的都和上小学一样了,助理班主任、随班杨老师,动不动就找张凡谈话,谈心得,谈收获。
谈锤子啊,张凡觉得是不是当初因为挖人问题,首都同行高级黑的把自己送到这里来遭罪来了。
而且张凡还不能耍脾气,因为人家话里话外就是,上级很重视,你也要努力,不能辜负,机会难得,不能浪费。
弄的他天天精神紧绷,深怕被点名回答什么问题。
其他的同学都是尽可能的展现自己,张凡是尽可能的找地方藏起来。
因为这玩意真的太难了,比如说:善用极限思维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你让张凡说什么!不是张凡没遇到过重大风险。
医院这种地方,重大风险几乎就是家常便饭,一天不来一个两个都是怪事。
医院的重大风险就是危重病号或者就是严重传染病。
别人上去会说,按照什么什么理论,什么什么方法,第一时间建立上下沟通的渠道,最大限度的保证诉求及需求的……
张凡说啥,总不能上去谈:先来一支强心剂,再来一支利尿剂,实在不行0.25mg没效果,就给极量1mg,然后找家属谈话,人不行了,接下来的抢救你们同意不同意?
实在是为难人啊。
而且张凡在战略院,也是弄的浑身不舒服。
第一天还好,不知道为啥第二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班长,马院这边不选什么班长书籍之类的,甚至学员和学员之间课堂上的交流都特别的少,私底下有没有不知道。
反正课堂上,大家都是临危正坐,目不斜视的。就像是深宅大院里的待嫁闺秀,矜持,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战略院这边就轻松一点,但张凡忽然像是学霸一样,下课后莫名其妙的就会有同学过来讨论问题。
“班长,您觉得金毛和我们在经济方面的矛盾主要在哪个方面,供求关系短期内能不能改变或者脱钩?”
张凡知道个锤子,他就知道一点,我要的设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想办法弄个让你们也肉疼的东西,主打一个,我要你不给,咱们就各打各的。
至于其他,他真的没想过,也想不明白。
说实话,医疗行当的医生,看着学富五车的,但凡牵扯到人体或者动物的,还尼玛要哺乳动物的,只要是这个范畴的,不论是老的还是小的,不论是公的还是母的,多多少少他都能给你说点什么。
可一旦脱离了这个范围,说实话,其他领域几乎就是白痴。
毕竟一个八斤重的内科书,就能让很多医生研究一辈子,还有屁的时间去操心其他事情。
马院里张凡紧张,害怕老师点名,战略院里,张凡也紧张,害怕同学来交流。
也就年轻一点、脸皮厚一点,但凡上点岁数,脸皮薄一点,估计都能羞死在这个学校里。
晚上,张凡已经躺平了,有人说过,金毛的精英在华尔街,华国的精英在体制内。
有些事情,不是张凡努力就能追的上的。自从三页纸的心得体会,气的班主任助理手都抖动后,张凡彻底就躺平了,爱谁谁,尼玛当个破院长,你按照步长的标准来要求我,我说什么了吗?
天下聪明的人有一层呢,能杀进这里来的,不管是来进修的,还是来检讨的,都是聪明中的聪明人。
十一点,学校内部的巡逻队已经开始了,尤其是张凡他们这个高级进修班的宿舍这边,门口都是站着荷枪的小伙子当登记员的。
进出都不方便,进来首先要拿着学校班主任的签字条子,就这,对方还要电话核实,然后在记录本上注明来找谁,干什么,几点来,几点走。来的时候几个人,手里拿的是啥,走的时候几个人,随身携带的又是啥。
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这两天,张凡倒是作息规律了,睡的很是香甜,平日里,虽然是院长,现在急诊电话也少了。
可一旦有电话,就是课堂里老师说的重大风险事件,这种事情,累倒是不累,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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