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和格格们,话里话外还撮合他们。
甚至,还帮着他们的皇帝老子,希望他们和好。
现在落在他手里,说什么都跑不掉了。
因为她有过一次逃跑前科,他现在将她看得死死的。
永寿宫都加了一倍的御林军呢!
如今,若音瞧着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觉得还是先捋顺他的情绪比较好,免得他一个心气不顺,万一把她给吃了呢。
做人呢,最重要还是看清眼前形势,能屈能伸嘛。
若音想了一会,在心中组织着彩虹屁,“皇上,会不会是帝王呢?”
四爷:“......”
若音:“亦或者王爷?您没登基前,不还是雍亲王么?”
在她说出这些时,男人紧绷的神色,总算是有所缓和。
但他似乎还不满意,“继续说下去。”
“皇上,您就饶了臣妾吧,除了您,臣妾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王了。”
“当真想不出了?”
若音点点头,“在臣妾眼里,您不光是人中之龙,您还是爱民如子的好帝王,您还御驾亲征呢,像您这样的帝王,才是臣妾心中独一无二的王。”
估计是若音的话成功取悦到了四爷,他不再板着一张脸,反而是低低一笑,“你这张嘴,还是像以前那般能说会道。”
见他笑了,若音便知道危机解除,她反过来问他,“臣妾是回答您了,您还没好好同臣妾说呢。”
“说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说你爱我呀?”
四爷没再把话题聊死,只是搂紧她,深沉地道:“傻音音,爱不是嘴上随便说说的,而是要看怎么做。”
说完,他低头,深深看着怀下的她。
烛光下,女人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
弯弯的柳眉,慵懒而朦胧的美眸。
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嫣红的唇微微轻启。
看着看着,四爷就慢慢俯身。
若音平躺着看着男人,那张俊朗刚毅的脸颊,越来越近。
这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她都和他好好说话了,他怎么还这样呢?
于是,若音忙开口:“皇上,您不是还在吃斋持戒么?”
她听宫里的人说了,他是雍正五年二月开始吃斋持戒的。
虽说现在到了雍正八年,但也还差两个月不是?
可四爷却黯哑地道:“今夜,便是刚好到了期限。”
吃斋持戒三年,并非要满了三年的天数才可以。
只要时间上是三年即可。
好比服丧三年,并非是三个周年。
只需两个周年,再加第三个周年的头一个月,就算服满三年之丧。
而吃斋持戒,只要原则上过了三个年头,便是到了期限。
若音牵了牵唇,正欲说些什么,就被男人“嘘”的一声制止了。
四爷将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那双深邃而神秘的墨瞳,正近距离地凝视着她。
被他这般凝视,若音觉得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性,朝她汹涌袭来。
甭管是谁,被这么一双能够望穿所有的眼睛所对视,都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注意到他。
紧接着,男人附在她的耳旁,对她说:“音音,做回朕的女人?可好?嗯?”
他的嗓音磁性而黯哑,只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像是蕴藏了这几年的全部挂念和深情。
若音抿了抿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而他,紧紧地抱着她,凉薄的唇在她额间落下,再顺着落在她的眉心、脸蛋、红唇,蜻蜓点水,温柔无限......
几乎一瞬间,若音整个人就被香甜的薄荷味道所包围。
因为在年宴前,四爷就用薄荷叶泡过的水沐浴焚香过。
而就在这之前,素来不爱吃糖的他,吃了一颗薄荷糖。
她曾问他爱吃什么糖,他随口说了薄荷糖。
她便说,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薄荷香,她要记住他的味道。
如今,他要让她重拾这种味道。
以往,别的妃嫔侍寝前,都得焚香沐浴,还恨不得往身上抹一层芬芳的精油,再往脸上打一层香粉。
可这些都是宫里头该走的流程。
四爷身为帝王,是不必顾及这些的,从来都是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甭管是权利,还是女人。
他又何须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情绪?
但是,他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见她之前焚香沐浴,再往嘴里吃一颗薄荷糖,那才叫爱到极致,爱得精致.
此刻,那个在前朝城府极深,冷酷无情的帝王,万般铁血刚毅,都在这一刻化成了绕指柔。
这一夜,纵然男人心有猛虎,却也细嗅着怀里的蔷薇....................................
往年这个时候,四爷天没亮,就要忙着各种新年事物。
因为大年初一早上,王公大臣要在太和殿前给帝后拜年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