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他对朕给他选的嫡福晋颇有微词?”男人淡淡问。
若音瞧着他语气不太对,忙回:“没,是臣妾的意思,臣妾想给她好好挑选。”
“朕给他选的,便是最好的!”四爷不信这完全是若音的意思,他反而训斥道:“他被女人冲昏了头脑,难道你也昏了头?!”
“......”若音没成想不过随意提一句,也没说是大阿哥说的,他就这么生气。
难道...他对大阿哥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四爷这暴脾气一上来,止都止不住,继续厉声道:“他可是大清的嫡皇子,不娶个大家族里出来的,不找个外戚位高权重的,难不成娶个上不得台面的?”
“他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岂不是把皇家的脸都给丢尽了?谁又看得起他?”
若音:“......”
面对四爷灵魂般的连环拷问,若音听在心里,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四爷:“打他几岁起,朕就严格培养他,不是让他长大后儿女情长,谈情说爱的!”
“皇上,大阿哥真没这个意思,臣妾也就是这么一问,是我多嘴了,不怪他,真的!”若音急着解释。
本来大阿哥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一点苗头,但他可能自个也知道四爷看重他,所以他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而她,也只不过是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可四爷还是怒了。
大概是看得太重,所以就越是在意,有些恨铁不成钢吧?
听若音这么说,四爷的情绪稍稍有一点缓和,但还是心气不顺地道:“最好是这样。”
见男人情绪有所缓和,若音才开始抱怨道:“您自个一手培养大的儿子,难道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嘛?”
说着,她轻哼一声,由面对面,改为侧着身子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侧脸,“既然嫡福晋没得挑,我想给他选一位姑娘,让其进他后院做格格,这样总行吧?”
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总是有种无形的默契。
他愠怒的时候,她会示弱。
而她生气时,他的情绪会稳定下来。
这种默契,就像是同甘共苦的老夫老妻,从数十年的打磨中磨合而成。
四爷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生气了,便意识到适才严厉了点,语气稍有缓和,“什么人,竟让你大费周折?”
“不过是寻常官员家的姑娘,就是采羚的外甥女,人家打小就喜欢大阿哥,应当是个贴心的人儿。”若音回。
“......”四爷皱眉,似在思考问题。
“您该不会连这个也不同意吧?”若音问。
“不过是在他后院添个格格,朕准了。”对此,四爷到是很好说话,他还主动提起了二阿哥,“除了他,二阿哥那小子才是名堂不小吧?”
闻言,本来还在使性子的若音,不由得笑出声。
果然还是知子莫若父啊。
但她还是侧着身子,帮着二阿哥说话:“二阿哥确实同臣妾说了不少,但也没您想的那么不懂事儿。”
她总不能告诉四爷,二阿哥想跟他这个老子抢女人吧?
有了大阿哥的前车之鉴,若音小心翼翼地试探,“皇上,这次的秀女大选,您打算选几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