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务张终于开口了,叶秋嘿嘿笑道:“谁说蟋蟀是我放的,我看明明是你放的,我锅里不可能有活的蟋蟀,而你是最后端给张导的,你害得张导烫了一身,真是太没良心了。”
“你别赖我,我只是端了一下碗,怎么可能放蟋蟀,你别想推脱责任,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这招是没有用的。”剧务张倒是没做亏心事,不怕人污赖。
不过叶秋准备了那么久,就是要把这事赖到剧务张身上,好报复他跟赫利害串通来害他,随便可以报复一下张导,烫他一身的滋味确实不错,起码很解气。
“林蛙肉从锅里盛出来后,我可是端给大家看了一遍的,如果碗里有蟋蟀,那大家都可以看到的,除非大家眼睛是瞎的,不然不可能看到有蟋蟀,而你是最后端给张导的,肯定是你趁机放了蟋蟀,想嫁祸于我,好让张导教训我是吧。”叶秋终于开始放招了。
是剧务张放的蟋蟀?大家想想,好像是有可能,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根据刚才的情况来看,叶秋确实是没有放蟋蟀的可能。
剧务张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叶秋步步进逼道:“你嫁祸给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该害张导烫了一身,他毕竟是你亲戚,又给你工作,你竟然如此忘恩负义,亏我还当你是朋友,前几天我还请你去大肥着吃了一顿,花了我一万多呢。”
“真的是你?”张导也觉得有可能是他的亲戚干的,怀疑地问道。
“我,没有,不是我……”剧务张正要狡辩,突然神情一滞,好像认错一般低下了头,然后古板地道:“是我干的,我本来是想嫁祸给叶秋的,没想到烫了你一身。”
剧务张竟然亲口承认了,这个结果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他为什么要害叶秋呢,正如叶秋所说,人家还请他吃了大肥羊呢,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张导气得又恨又无奈,一时有气无处出,颤抖着手指指着剧务张道:“你跟那个赫利害学坏了,也想处处陷害叶秋,这是为什么,你们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这样一直害他?”
张导对赫利害陷害叶秋的事可是非常清楚,从跳粪坑,到要赶到离开剧组,再到大肥羊赖人家偷钱,到后来的合同陷阱,还有最近的毒品,可谓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不害得人家死无葬身之地决不罢休。
剧务张还被叶秋制着,叶秋趁机陷害他:“张导,其实这都是因为我无意中看到张哥跟张小姐在一床上那个,他怕我泄露秘密,所以想把我赶尽杀绝,那晚张小姐找我,其实是想收买我的,结果她一气之下胡言乱语,让你误会我了。”
叶秋的胡编乱造,张导竟然相信了,心想难怪那晚张新雨会和叶秋在一起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而这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剧务偷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害他白白失去了张新雨,这仇太大了。
张导终于忍不住了,对剧务张道:“以后我没有你这个亲戚,你给我滚出剧组。”
剧务张刚从叶秋的精神控制中醒来,并不知道他被叶秋诬赖跟张新雨通坚的事,以为张导把烫了的责任推到他头上,还要赶他走,赶紧求饶道:“叔,你听我解释,真不是我干的,我都没做,你怎么可以赶我走……”
可是张导已经不听剧务张的解释了,任他在那里大嚎大叫,最后见张导还不理他,只好把气出到叶秋身上,怒声道:“叶秋,都是你害我的,你想在这里卖麻辣烫是吧,我让你卖……”
剧务张想学城官,把叶秋的麻辣烫车给翻了,可是叶秋才不会让他如意,装作一脸无辜地叫道:“张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请你吃过大肥羊,可是还跟赫利害来害我,今天不仅想赖我放蟋蟀,还想砸了我的吃饭工具,太没良心了吧?”
剧务张更加愤怒,冲了上去,而叶秋见戏已经做足,是时候收尾了,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踹在男人的蛋上,顿时一声哀嚎响起,传遍了剧组的每个角落,可是没有一个人为剧务张说话,都觉得他是罪有应得,谁叫他得罪了张导呢。
张导去治疗烫伤去了,剧组里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剧务,任他在那里不甘地惨嚎。
看到剧务张的下场,叶秋的心里很是爽快,虽然他也听过以德报怨什么的,可是哪里比得上以怨报怨来得爽啊?
只是现在剧务张还不知道是叶秋在报复他,所以某个贱人主动上前地对他说:“张哥,被陷害的滋味如何?”
剧务张一愣,反应过来后马上愤怒了:“果然是你这混蛋阴我,我就说我没放蟋蟀,是你放的,现在我就跟我叔解释清楚,让他找人修理你,此仇不报非君子。”
叶秋一脸的不屑:“我敢告诉你,就不怕你去找你叔,你以为他还会相信你?别做梦了,这次我就是要整残你,以报往日之仇,还跟我装君子,比我这个小人还要小人,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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