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大地上,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太阳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普照大地的责任,毫不吝啬的把每一缕温度抛洒向每一寸土地,而在距离草原遥远的天山上,波光粼粼的温泉湖上,竟奇妙的悬浮着一个水球一样的空间,一位美丽的少女矗立与此,神奇的波动随着她的举手抬足间,传向湖面。
少女凌空面向某个方向,良久之后,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叹息声,水波宛若承载着她的哀愁,瞬间传向整个湖面,微波的震动仿佛将整个湖水都感染,仿佛整个天山都为她的哀痛难过。
而在一个流浪的民族,一名颓废的男子即将被处以极刑,被砍断手筋脚筋,丢到大自然的使者,秃鹫出没的地方,进贡给大自然。一般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人就算躲过秃鹫这一劫,那里也会是群狼出没的地方,从来没有见什么人能活着离开那里。
此刻的阿塔山已经被拖出了族落,在这队人身后,总会晃晃悠悠有几个黑色的身影,可是每次押解犯人的番族人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发现不了。
“你说咱们不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一位番族人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瞎说什么呢,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快点把犯人押到地方,我们早些回去罢了。”另一个番族人虽然心中同样害怕,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凶道。
阿塔山此刻还是清醒的,他自然明白身后跟着的尾巴,就是楚翔天派来救他的人。昨天那个德国佬的反应不一般,明显他们是一路人,虽然阿塔山不明白楚翔天怎么与帮助阿克拉的德国佬勾搭上的,但是这不妨碍他自救的计划,阿塔山可是十分清楚楚兰在楚翔天心中的地位,就算那个德国佬不帮他,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救下的。
只不过那一行人颇有怪异,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还应该早些想想后路。阿塔山也不着急,昨天那个德国佬说楚兰在他手里,才拦下了楚翔天救自己的想法,此刻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应该已经激化,到时候自己再挑拨挑拨,脱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阿塔山思考着该如何挑拨离间的时候,韦恩已经率先离开了主帐。用他的话来说,黑手党只是协助阿克拉族长的,人都已经救回来了,又不是受谁的限制来的,希望阿克拉族长能够管好自己的族人,把人救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多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就算之前他信息有误,也不是能被一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随意指使的。
楚翔天自然气愤不已,也忘了叶秋的存在,愤愤的坐在地上,就差把面前的餐具全部摔掉,以此泄愤。
阿克拉倒是乐见其成,首领说过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心绪是最不稳定的,最适合趁虚而入。而楚翔天现在的状态不就正适合他来开解么?想通这些阿克拉也不迟疑,立刻从他的主位上站起来,亲切的来到楚翔天的身边,哀痛的开口。
“儿啊,为父知道你母亲在你心中的地位,韦恩先生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确实过分了些,但是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同阿爹讲,无论怎么说,我们才是亲人,父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背叛你,未来也只有你我二人并肩作战,才能打倒一切敌人,满足一切心愿。”
阿克拉在讲这些话时,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正在处死另一个儿子,仿佛他就是天下最伟大的父亲,撞动着自己的儿子,迷途知返,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我知道你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的母亲,我现在叫人把阿塔山带来,只要他交出你母亲的下落,我便赦免他的死罪,他若是不开口,便拿他死去的母亲的坟墓做要挟。你看如何?”
阿克拉状似随意的提出自己的建议,却随随便便掌控了别人的生死,甚至连死人都不放过,丝毫不见此刻伪装的仁慈,反而让楚翔天觉得恶心。
“好。”
虽然讨厌阿克拉的方法,但是楚翔天不得不承认,这是现今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阿克拉派出了他最爱的鹰王,健硕的羽翼划过天空,就像楚兰当初为楚翔天起的名字一样,希望他能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翱翔,不过此刻看来,就算你可以飞翔在天空中,地面上终究有一个人在约束着你的自由,无论你飞多高飞多远,为了心中的羁绊,还是要回到不愿回去的囚笼。
楚翔天与阿克拉眺望着,已经失去苍鹰身影的天空,心思各异的站在主帐门前。而在不远处韦恩的帐篷里,正发生着一场质疑。
“叶秋,你不是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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