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的看着瘦子:“这人这么多钱,又有实体的公司,怎么会百度不到?”
“不信你搜。”胖子笑:“除了那个魔教教主,再没有这人的任何一点消息。”
“那是说……”瘦子骇然。
“我什么也没说。”胖子嘿嘿一笑。
阳顶天不知道有人在后面议论他,知道也不在乎,跟金导打了招呼,一起回到酒店,卢燕是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法的,直接就扯了阳顶天回了她跟燕喃的房间。
高雪怜跟在后面,从头到尾,她招呼都没能跟阳顶天打上一个,眼见阳顶天给卢燕两个扯回了房间,她愣了一会儿,自己去了咖啡厅,叫了一杯咖啡。
苦涩的咖啡喝进嘴里,莫名的,她觉得心里也有些苦苦的,窗外,有一个环卫工人在搞卫生,是个三四十左右的女子,那环卫工人左手拿一个桶子,右手拿一把铁钳,看到街面上的垃圾就用铁钳夹到桶子里。
这时一辆车开过,车窗打开,丢下一个烟头,那环卫女工看见了,盯站那车生了半天气,骂了一句什么,最终还是走过去,把烟头夹进桶子里,又默默的继续往前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高雪怜才收回眼光,看着窗外的风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人的命运,还真是天差地别啊,我坐在这里喝咖啡,她在外面捡烟头,而她们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难以忍耐,结了帐,飞快的回到房间。
她的房间就安排在卢燕燕喃的隔壁,酒店这样的房间,有一个秘密,两个房的衣橱是同一个位置,都是挖空了墙壁,把衣橱镶在里面,这样可以节省空间。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如果人站在衣橱里,耳朵贴在壁板上,就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因为彼此之间只隔一层木板。
高雪怜打开衣橱,深了口气,把耳朵贴上去,果然立刻就听到了卢燕的吟叫声,她叫得非常的大,非常的放肆,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她的男人在草她。
就中还夹杂着燕喃的叫声,燕喃平时稳重大方,说话也从不高声,但这会儿叫得同样很大声。
高雪怜全身有若火焚,几乎不由自主的,手就伸进了裙子里,口中却有着绝望的呢喃:“皇上,你只庞幸她们,可曾想到,深宫之中,还有一个可怜的妃子,在苦苦的盼望着你的雨露。”
她又入戏了!
第二天,剧组继续开拍,不过卢燕燕喃一早就离开了剧组,原来昨夜卢燕跟阳顶天撒娇,说好久没带她们出去玩了,阳顶天立刻应承,想去哪儿,说走就走。
卢燕高兴了,跟燕喃挑了半天,刚好香港有个珠宝展,就说去看展,有喜欢的珠宝,就买两件。
阳顶天自然一口答应,早上醒来,亨受了美妙的早安咬,然后动身。
不过这一次,卢燕燕喃带上了高雪怜,说是这一向拍戏辛苦了,一起出去散散心。
这丫头对朋友还是真好,阳顶天则无所谓,傻眼的是王冰和金导,这部戏,金导调整了剧情,就是以卢燕燕喃高雪怜三个为主,好么,三个主演全走了,还拍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