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芊芊蛮聪明的,但越芊芊的聪明不用在这些地方,越芊芊是那种过小日子的女人,没有一点野心。
塔娜智力手腕都足够,可人家天生是公主啊,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傲气。
是他的女人,又真正能超过童露的,阳顶天只能想到一个花千雨,但花千雨其实也不同,花千雨骨子里也是一种傲,她面上对着你笑,骨子里未必看得起你。
“女人中的女人。”
对比半天,阳顶天只能感叹。
第二天,童露一早就打电话过来了,她直接开了车来,一辆越野车,一起吃了早餐,随后动身,童露开车。
西北地广人稀,出了城后,童露把车子开得风驰电掣,阳顶天忍不住感慨:“还是这边好啊,要是东城,哪怕再好的车,也跑不起速。”
童露笑道:“那就来这边住啊,我刚好也有个对手好练拳,别说,昨天真痛快,我回去,倒到床上就睡了,梦都没做一个。”
“你是没做梦了,我可是做了一晚上噩梦。”阳顶天装模作的揉胳膊:“梦里给人打醒两三回。”
“小气劲儿。”童露哈哈笑,冯冰儿也咯咯娇笑。
西北地广人稀车少,开车也不必那么认真,一路说说笑笑,中午在一个小城吃了东西,再又上路,随后的旅途更加荒凉
青山寺在一座山谷里,很古老的建筑了,很宏伟,大红大绿,在这边地荒野,特别的剌激人的眼球。
进寺,童露很虔诚,冯冰儿也差不多,她看人时大多冷傲,在佛前却是低眉顺眼的,反而耐看得多。
阳顶天不信佛,但这会儿入乡随俗,也跟着上了香。
童露随后带着阳顶天两个往后院走,曲曲拐拐的,到一个小院子前面,门是关着的,童露上前叩门,扬声叫道:“表哥,表哥。”
她叫了两声,院中有脚步声起。
童露的表哥来青山寺后,取了个号叫银元,练武之人,据童露说,功夫比她要高得多,阳顶天听着脚步声,暗暗点头:“这人步子沉凝而不滞重,功夫确实不错,应该是我碰到的身手最高的人了。”
脚步声到了门前,随即便开了门,门后站着一个僧人,这僧人四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头,单瘦,脸上尤其瘦,仿佛就是骨头上蒙着一层皮子,但两眼炯炯有神,让人一见难忘。
阳顶天以为这僧人就是童露的表哥,结果不是,童露见了这僧人,合什行礼:“原来是铁钵大师,我来找我表哥,请大师放行。”
童露途中跟阳顶天说过,铁钵僧是青山寺中一个很独特的存在,专门单传一脉,历代只收一人,传人都叫铁钵僧,而能得到传承的,有一个必须的条件,单手托钵。
“原来这人就是这一代的铁钵僧。”阳顶天暗想:“那他是可以单手托钵了,难怪有这份功夫。”
同时暗暗观察铁钵僧的手,琢磨着:“他这一脉,应该有专门的气走手臂加外练力气的功法。”
不过他没有运灵力去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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