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厉害女人,可不是谢菲儿这种娇娇女。
不过现在的阳顶天,对上这样的女人,已经很有经验了,卓欣,童露,哪怕是赵小美,都是这样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嘛。
迎着周秀的眼光,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他这个表情,或者说,这会儿表现出来的气质,反倒是让周秀讶异了一下。
谢菲儿给周秀介绍阳顶天的时候,自然是说过的,说是给自己装修新房的一个水电工,不是医生,但有祖传的按摩术,治痛经特别管用。
周秀是生意场上的女人,精明得很,一听谢菲儿这么介绍,虽然没有拒绝,骨子里其实是带着几分怀疑,所以见面第一眼,就带着审视的目光,如果阳顶天是骗子,想骗她可不那么容易,但阳顶天长得虽然不怎么样,这种表情,却颇有点儿高人的气质,倒是让她有些拿捏不定了。
所以下一刻,周秀就多了两分热情:“雷师父,请进。”
阳顶天跟着谢菲儿进去。
周秀别墅的客厅很大,沙发上有一只大白猫,就在阳顶天三个进来之际,那大白猫突然跳上柜子,原来从窗外飞进来一只蚱蜢,大白猫闲得无聊,要去抓那只蚱蜢。
蚱蜢受惊一飞,到了一只瓷瓶上,大白猫跟着扑上去。
周秀一眼看到,尖叫一声:“小白,不要。”
但她叫得太迟了,大白猫已经扑了过去。
家养的猫,肥啊,这一扑上去,蚱蜢没捉到,瓷瓶却给扑倒了,往柜子下面掉落。
柜子虽然只有半个人高,但那是瓷瓶,摔地下,绝对的四分五裂。
而因为客厅大,周秀三个离着柜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周秀即便想救也是来不及的,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瓷瓶是件古董,八十多万呢,周秀虽然也小有资产,但八十多万说摔就摔了,那也心痛。
但再心痛,也没有办法,周秀下意识的吸一口气,做一下忍痛的准备。
便在这时,她眼前突然一花,然后就看到阳顶天到了柜子前面,手已经扶住了瓷瓶,并且扶正放好了。
周秀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怎么可能呢,十多米远啊,这人是怎么过去的?
她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晴,凝晴细看,没有错,就是那个雷师父,站在柜子前面,花瓶也好好的,没有摔下来。
“好险。”谢菲儿抚着酥胸娇叫。
周秀同样一脸庆幸,但她的眼光识见可不是谢菲儿这种娇娇女能比的,先前没看清,这会儿稍稍一回忆,脸上便显出惊容,对阳顶天道:“雷师父你会功夫啊。”
阳顶天用雷鸣远这个号,本就是用来打小怪的,不想显露太多的身手惹人注意,但刚才习惯性的伸手,没想到这个,这下周秀一问,他只好点头:“练过点乡下把式。”
这下谢菲儿惊异了:“原来你还会功夫啊?”
周秀摇头道:“这可不是什么乡下把式,这是轻功吧雷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