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是甚?且说于我们听听。”
“是啊,兄台莫卖关子了。”
“各位莫急,我这就说与你们听。我听我家老爷说,南伽起南城的好庄稼都被毁了,似乎是十九皇叔让人做的。”
“啊?竟……竟有此事?”
“我估摸着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觉得亦是,起南城是南伽最重要的粮草种植地,每年南伽的粮草大部分都是从起南城走,现下起南城的粮草被毁,南伽完了。”
“十九皇叔不愧是十九皇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让整个南伽都颤了颤!”
“可不?谁叫他们南伽欺人太甚?”
“对!一个个还当咱们帝临是软柿子好捏呢!”
“我还听闻,虽说庄稼是被毁了,但丰收了粮食却没了。”
“这……”
“不是说被毁了吗?怎的粮食还没了?”
“现下不是丰收的季节吗?我老爷说,起南城的好庄稼被毁了,庄稼里的东西却没了。”
“这……这……”
“现下我帝临的粮食都涨价了,尤其是离南伽近的城,涨了十倍!”
商凉玥听到这,笑了。
这世界上不能得罪两种人,一种是小心眼的人,一种是睚眦必报的人,可恰好的这两种性格都在王爷身上。
所以,这就是后果。
商凉玥勾唇,眼睛笑的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但很快,商凉玥脸上的笑消失,她眉头皱了起来。
起南城,屿南关……
起南城庄稼被毁明显就是王爷让人做的,报复亦好,安抚被南伽弄的人心惶惶的百姓亦好,这都有理由。
但把庄稼毁了,庄稼里的粮食带走,这般大的动作,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难道王爷……不在屿南关?而在起南城?
商凉玥脑中极快的划过什么,心下了然。
她再次闭眼,脸上神色已然恢复。
不过那嘴角的笑始终勾着。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停在皇城外的护城河,帝久覃下马车,走过来。
“玥儿,我们到了。”
帝久覃停在马车外说。
青莲和粟细下来,然后撩开车帘,扶着商凉玥下来。
商凉玥依旧着白裙,戴白色毡帽,河风一吹,她身上白裙便飞扬,似要随风而飞走。
她旁边站着帝久覃,帝久覃亦着白袍,长发全部束起,玉冠把束起的长发套在期间,一根白玉簪插进去,当真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两人这么站着,便是一道极好的风景线。
远处百姓看着,不无惊叹。
“这简直就是谪仙般的人啊!”
“大皇子气度不凡,真乃仙人也。”
“九小姐一身柔弱,便似欲乘风归去的仙女,妙!妙啊!”
“……”
商凉玥和帝久覃上船。
帝久覃让商凉玥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避免她摔倒。
而青莲和粟细扶着商凉玥,很是小心。
船上已然有侍卫,三步一岗哨,腰间一把佩剑,楼上楼下都站满。
商凉玥和帝久覃走进船舱,上楼。
船是三层,第一层大厅,第二层休息的地方,第三层是赏景的地方。
帝久覃带着商凉玥直接上三楼,来到围栏处,看外面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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