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被扶到床头柜上靠着,但不是干呕。
而因为呕吐,整个人的气色差的很,看的人心急。
皇后看着张太医给明滢嬅把脉,神色紧了。
明滢嬅是住在她这,如若住在她这还出什么差池,首当其冲就是她。
寝殿气氛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张太医给明滢嬅把脉,不时看明滢嬅脸色,一会儿后收回手。
皇后立刻问,“如何?”
张太医看向皇后,“太子妃无甚大碍。”
皇后愣住,“无甚大碍?”
“无甚大碍怎会……”
话未完,张太医便说:“女子有身子,前几月都会受些折腾,看来太子妃也不例外。”
皇后听到这,明白了。
张太医说完,看向明滢嬅,“太子妃可是吃了甚,觉得不大舒服,想吐?”
明滢嬅蹙眉,“也未吃甚,就如往常差不多。”
皇后看向宫女们,“说,太子妃今晨吃了甚!”
宫女立马报出来,“一小碗燕窝羹,一小碗羹米粥,小半颗鸡蛋,一小碗紫苏蜜露,一块核桃杏仁酥饼,一小碟酸梅。”
张太医听着,缕着不多的胡须,随之看向明滢嬅,“这些倒也无事,就看太子妃吃这些时,可有不适,哪怕是一点。”
明滢嬅仔细回想,然后说:“吃甜的好似有点不适,但只要吃了酸的,那不适也就未有了。”
听到这,张太医看向皇后,“看来太子妃喜酸,不喜甜。”
皇后在听见明滢嬅说‘吃酸的不适就未有了’眼中已然出现亮光,甚至喜色覆上脸,听见张太医的话后,皇后更是喜悦。
酸儿辣女,一般吃酸的,那出生的几乎都是男娃。
她当年怀儒儿时便是如此。
看来明滢嬅腹中都孩子极有可能是男娃。
“日后甜的不要给太子妃送来。”
“是。”
皇后看向张太医,“太子妃这般,可要吃点药?”
张太医,“不必,药始终伤身,容臣给太子妃施针,应是会好许多。”
“劳烦张太医了。”
半个时辰后,张太医离开鸾凤宫,皇后对明滢嬅说:“你好生歇息,日后喜欢吃甚与母后说,不要委屈自己。”
“是,母后。”
已然是准媳妇了,称呼也就不必按照以前的。
“母妃也就不扰着你歇息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吩咐她们。”
“是。”
皇后起身,离开寝殿。
不过,在她起身时,明滢嬅的声音落进耳里。
“母后。”
皇后转身,看着她,“怎的了?”
明滢嬅脸还带着呕吐后的苍白,眼睛也是有些红,似哭过了一般。
但她未哭过,是呕吐而带起的眼泪。
她这模样看着极为虚弱,让人心疼。
皇后心中微软,“有什么与母后说?”
“可以摘些梅花在殿内吗?”
不等皇后说,明滢嬅便说:“春日来了,梅花也开不了多久了,滢儿想看看这梅花。”
皇后看向久幼,“立刻让人去剪些来。”
“是。”
久幼吩咐宫女去剪梅花。
皇后看向明滢嬅,“可还要甚?”
明滢嬅眼中有了丝亮光,听见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