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事。
尤其是,商凉玥。
白汐纤知晓帝久覃在想事,她不打扰他,服侍他的动作都极轻,极柔。
帝久覃收拾妥帖,坐到椅子里。
他对在吩咐婢女的白汐纤说:“不必忙,你且歇息,我晚些睡。”
白汐纤在让婢女把锅里炖的鱼羹送来,给帝久覃吃。
听见帝久覃的话,她柔柔的笑,“无事,我现下也不困,王爷你忙。”
便继续对婢女吩咐。
帝久覃看着她,一会儿后,收回视线。
她不见了,斯见知晓,但斯见未说。
不是不说,而是被打断。
且,他会说。
今日未说出来,明日也会说。
因为,他说是她要杀他。
他能说出这般话,定有缘由,即便帝久覃知晓,斯见的话不可信。
帝久覃眼中神色深了,落在腿上的手,微蜷。
事情不简单,但无论如何,他希望她安好。
帝久晋的营帐。
丽贵妃在此。
不过,此时营帐里的气氛并不好。
帝久晋坐在椅子里,丽贵妃却不是。
丽贵妃站在营帐里,手里拿着手帕,搅的紧紧的。
她不是一直站着,而是不时走动,来来回回的,似很着急。
确然,丽贵妃着急。
她在知晓帝华儒受伤,是帝久晋发现的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皇后那老女人,她定然知晓这是一个扳倒她的好机会,她定会与帝华儒一番策划,污蔑,让皇上以为帝华儒身上的伤是晋儿造成。
这样的话,她和晋儿便都完了。
再难翻身。
她不能让她们这般做!
定然不能!
可她怎能阻止两人?
在今日这般境地,去皇上面前哭嚎?去找皇上解释?
那她怕是会如白日里的皇后一般,被皇上斥的一点颜面都未有。
她不能如此。
可她不这般,又该如何?
丽贵妃整个人顿时愈发着急不已,慌乱不已。
她不知晓自己该如何了。
帝久晋看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丽贵妃,烦的很,“母妃,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
莫要在他这了,看的他烦的很。
帝久晋就是不喜欢丽贵妃,自从那次母子俩吵架后,便不如以前了。
当然,既是母子,怎么都是连心的。
即便是不喜欢,在帝久晋心里,丽贵妃依旧是他的母妃。
听见帝久晋这话,丽贵妃顿时气着了,“歇息?我现下能睡的着?”
“你可知晓今日你这般做,等于把咱们母子俩拉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丽贵妃眼里,帝久晋就是单纯,就是善良,一点心计都未有。
如若不是她,她这个傻儿子不知晓死了多少次。
而今日,他这傻儿子,再次把自己给坑了!
帝久晋听见丽贵妃这话,知晓她说的是甚。
他皱眉,极其不悦,“我未做错,我这般做,也未让母妃跟着我到深渊,今日之事,与母妃无关。”
“无关?”
“你……你竟说无关?”
丽贵妃顿时气的全身发抖,脸都红了。
她指着帝久晋,只觉恨铁不成钢。
而帝久晋不想再与她说,腾的起身,说。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