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们要是真有什么,还能有我什么事儿啊。”江锦上原本也不太舒服。
就算两人对彼此没感觉,可男女有别,还是不想自己媳妇儿,和一个异性走得太近。
这个云鹤枝,话不算多,显然是不健谈的那类,可当唐菀拿出自己寻常的画本,给他看了下自己之前设计的点翠头面,眼睛都亮了几分。
比见着唐菀的时候还亮。
江锦上算是看明白了,可能在他眼里,自己媳妇儿,还不如那堆点翠。
他也没那么闲,什么飞醋都要吃。
这人做事倒也有分寸,经常会征求江锦上的意见,或者看他脸色,他要是真对唐菀有意思,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你还真是心宽。”祁则衍打趣道。
“小伙子身板正,长得俊,男人看着都觉得漂亮,更别提女人了。”
“你小心点,别孩子都生了,被人挖了墙角。”
……
江锦上瓮声一笑,“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我和她现在进行得很顺利。”祁则衍那表情,势在必得。
今天在车上,他几乎可以断定,阮梦西对自己还有余情,只要自己再努力点,肯定事倍功半。
关于点翠的话题,他与江锦上都插不上话。
加上老太太留他和爷爷在江家吃饭,闲得慌,就坐在边上,逗了会儿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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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的时候,外面传来车声,原来是阮梦西来了。
唐菀出院,并没通知她,她还去医院扑了个空,进屋就想数落她太不够意思,却没想到,进门见着个熟人。
“云老板?您怎么在这儿?”阮梦西一脸诧异。
“西西,好久不见。”
一声“西西”,直接把祁则衍的心都叫碎了。
卧槽?
这两人怎么也认识,还叫得这么亲密?
“快三年没见到了吧,你怎么会到菀菀这里?”出门在外,遇到家乡熟人,总是觉得分外亲近。
“说来话长,其实我在京城有段日子了,只是没联系你们。”
“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阮梦西笑得灿烂,余光这才发现,屋内除却江锦上,还有另一个人,“二老板。”
这个称呼……相比之前那声“云老板”,简直有天壤之别。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很早,老太太已经留了祁老和祁则衍在家吃饭,原想着让阮梦西、云鹤枝也留下用餐,难得唐菀碰到熟人,她心情好,也希望两人留得久一些。
却被两人婉拒了。
“云老板,你没开车?”阮梦西询问。
“我是坐别人的车来的,出门打个车就行。”
“这边很难打车的,要不你坐我的车吧,我送你一程。”阮梦西见他还想拒绝,笑着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那行。”他说着,报了个小区的名字,倒也挺巧,与阮梦西的小区,就隔了一条街。
两人离开后,祁则衍还气得咬牙切齿,只是在餐桌上,周围都是长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老太太这才询问唐菀关于云鹤枝的事。
“……他可是现在京圈炙手可热的名角儿,想听他一场戏还得抢票。”
“您要是喜欢听,回头我找云老板要几张票,这点面子他还会给我的。”唐菀笑道。
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是脸上的皱纹都盛满了笑意,“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他想找人做点翠头面,可是那时他也没什么钱,请不起有钱的师傅,最后找到了我,我的工作室刚起步,价格比较低,我那时候的手艺比不上其他老师傅,索性他也不挑剔,一来二去就熟了。”
唐菀工作室的事,唐家人并没多问,所以云鹤枝的事,也是头一次听说。
唐老笑道,“小伙子挺好的啊……”
长辈关心的问题,就那么几个,工作,恋爱之类,问来问去,就说起他有没有对象。
“应该没有。”唐菀笑道。
祁则衍压根不关心这些,心底一直在想着,阮梦西和他说话时,那笑容灿烂的模样,居然还主动提议送他回家?
越想越是窝火……
结果吃饭回家前,唐菀又低声和他一句话,他当时人就懵了,离开江家时,脸上都是青白凄厉之色。
“你和则衍说什么了?他脸色那么差。”
唐菀抿了抿嘴,“我就是告诉他,云老板喜欢西西。”
“嗯?”江锦上诧异得看向唐菀。
“我没骗他,是真的。”唐菀耸肩,“工作室刚起步的时候,没有员工,西西经常来帮忙,他也常来,后来西西毕业去京城,他就不怎么找我了……”
“她不知道?”
“西西有时候脑子缺根筋,这云老板以前,很不爱说话,特别内敛,也不敢追她啊,现在一看,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江锦上忽而一笑……
想起祁则衍打趣自己的话,他还是多关心自己的墙头吧,别被人刨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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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则衍此时已经要昏聩了,两人还没有进展,这从哪儿冒出来的情敌?
“祁祁啊,小五这孩子还真可爱,是个小福星,哈哈——”祁老觉得和,祁则衍的恋情,是小歪脖子树带来的,心情一直不错。
祁则衍无语,福星?
这分明就是个小祸星。
如果不是他出生,唐菀这老顾客怎么会找上门,又怎么会和阮梦西再度相遇,自己又怎么会凭空冒出个情敌!还是老相识,认识比自己时间久。
一天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小歪脖子树此时正睡得酣甜,哪儿知道自己又背了个黑锅。
------题外话------
情敌出没,祁祁你可怎么办啊!
小歪脖子树: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怪我?
祁祁:如果他不是来看你,又怎么会碰到她?我又怎么会多出个情敌?
小歪脖子树:没用的男人,才会把责任怪到别人头上,祁叔叔,你是没用的男人吗?
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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