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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江锦上则把儿子丢给了江宴廷。
江江小时候几乎是江宴廷一手带大的,他有经验,小歪脖子树靠在他怀里,倒也安分。
“把两个孩子都丢给谢夺,谢公子怕是要疯了。”江锦上笑出声。
谢夺怕是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帮他哥哄孩子吧。
“我和你嫂子也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江宴廷说得倒是理直气壮,“承嗣最近是怎么回事?”
“四哥怎么了?”江锦上故作不知。
“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江宴廷虽然不知内情,可他了解自己弟弟,江锦上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听说他带了个姑娘在附近山上飙车。”
“还有这种事?”
“……”江宴廷深吸一口气。
奥斯卡怎么没颁个影帝给你。
而此时江小歪哼哼唧唧起来,江宴廷则抱着他在屋里走了两圈,反观谢夺这边,就有些崩溃了。
江江和陶陶都有辅导班,他上午陪两个人去上什么心算课,下去谢彤彤陪陶陶去学钢琴,他就跟着江江去踢足球,晚上还有一堆作业要他盯着。
陶陶自然是很乖的,江江则不然,上蹿下跳,让他写作业,他玩铅笔。
你爸欺负我,连儿子都欺负他。
江宴廷中途还打电话告诉他,江江的作业具体有些什么。
“江宴廷,你是专门把这小子派过来克我的吧。”
“我只是想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带孩子是什么滋味。”
“……”
“对了,下次记得喊我姑父。”
谢夺从没想过,盯着孩子写作业,都能发疯,好不容易做完几道题,说什么要和他玩什么蜘蛛侠打小怪兽,让他演怪兽。
若是配合他演出,某人就能乖乖听话,也就罢了,江江还嫌弃他态度不好,不认真,仍旧不愿写作业。
离开了江宴廷的控制,就像是脱缰的小野马,难怪外面一直说他是江家的小祖宗,小魔王,真是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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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有人紧张忐忑,有人过得悠闲从容,也有人鸡飞狗跳,自然还有江承嗣这种,思绪千回百转,震惊诧异,却又悸动澎湃的。
“肖小姐”只是去趟洗手间,顺便整理了一下仪表,回来很快,江承嗣根本没来得及再次翻看视频。
“什么时候开始玩车的?”江承嗣知道,有些事要看天赋,可饶是再有天赋的人,不练习都是白搭。
“十八那年,第一次独自出国旅游,正好遇到有赛车比赛,看了两场,就迷上那种感觉了。”
就好比看演唱会,你在电视上看,是如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现场会有多嗨。
“一直在学?”
“自己看视频,学习摸索的。”
“没找人教?”江承嗣喝着水,那就说是她是业余的。
“家里人肯定不许我学这个,不敢让他们知道。”她抿了口热茶,低低笑着,看着温软无害。
江承嗣点了点头,家里人不支持,大抵是觉得,玩车很危险,他奶奶就很反对,况且她一个女孩子,父母不支持也正常。
他瞬间又在她身上找到了一个共鸣点。
“想学吗?”江承嗣看着她。
“嗯。”
“我教你。”
她此时还担心自己之前去俱乐部的事情败露,不曾想江承嗣压根没提,反而说要教她开赛车?
吃完饭,江承嗣送她回家,他们之前来河西,是从京郊绕行,此时则是从市区穿过,这里限速,车速并不快,她坐在后面,原先是抓着后侧的扶手……
慢慢的,江承嗣感觉自己后侧衣服似乎被人紧紧拽住,揪撮着。
她手指慢慢收紧,攥住了他靠近腰两侧的衣服,明明隔了厚厚的意料,江承嗣的心还是猛地促动了下。
他没作声,无声地纵容了她的亲近。
这么多年,投怀送抱的人不少,第一次有异性亲近他,让他不觉得反感。
这种事,第一次都是惊心动魄的,慢慢的就习惯了,她余光打量着面前的人,头盔微微抵在他背上。
呼出的热意包裹在头盔里,经久不散。
满腔的失重感。
到了小区门口,她下车后,还把头盔递给了他,手套则自己留下了,江承嗣知道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也没多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空学车?”
“我都有时间。”
“你不上班?”江承嗣此时才忽然发觉,自己和她见了这么多次面,连她姓名,工作甚至年龄都不知道。
“我自己做点事情,时间比较充裕。”
“那就明天吧。”
择日不如撞日,主要是江承嗣很想看她开车到底是什么样子,今晚太黑,没看得太清,询问坐在她身边的见证人……
小寸头好像疯了一样,跟他说了一堆废话!
她多厉害,自己心里清楚,需要他科普吗?
“好。”她点头应着,“对了,听说今天他们搞赌注,你把车压上去了?”
“谁跟你胡说八道的。”
“如果是假的,就当我没说。”她低咳一声。
“是真的。”江承嗣只是没想到这群人嘴巴这么大。
“如果我输了,那你的车岂不是……”
“你是我带出去的人,给你撑腰是应该的。”江承嗣手中扣着她的头盔,“今天的事,我会处理,给你一个交代的。”
“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江承嗣说得直接,“她激怒挑衅你,无非是因为你是我带去的人,可能因为……”
“你是第一个女生。”
她点着头,“那个……我先走了。”
江承嗣目送她离开,才在心底喟叹:
神特么的第一次,怎么又窜出个第一次!
------题外话------
江小四,你的第一次怎么那么多!
江小四:说明我纯情。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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