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久,除却在外地旅游出差,在京城,自己的家门口,居然说要去酒店?
自从有了孩子,某些时候的确不太方便。
江锦上思量着,反正儿子今晚在别人家里,也不需要担心,既然媳妇儿有这样的要求,肯定要满足她,就直接带她到了酒店。
看着江锦上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唐菀开口,“你要去洗澡吗?”
江锦上:“先不洗。”
“嗯。”
唐菀还怔愣得点了下头,大抵是酒精烧的,脑子不太好使,她心底还嘀咕着,都这么晚了,现在不洗澡,他准备什么时候洗。
她还没回过神,江锦上忽然坐到床边,单手又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从唐菀的角度,已经可以清晰看到他的锁骨,以及身上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
然后……
伸手将她红裙上的腰带解开了,并且顺手将她腰侧的拉链打开。
唐菀:“嗯?”
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脱了,他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唐菀更懵了。
我在哪儿?
怎么突然就开始了?
他的气息灼热,而她的身上混杂着醉人的酒气,铺天盖地袭来,唐菀的呼吸瞬间被夺去。
她整个人都是木然的,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吧,下意识伸手按在他胸口,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可是她的抵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的吻落下……
猛烈地占据了她的所有意识。
“五哥,我们、我们……”
怎么突然就开车了?
一切来得都毫无预警。
“你说来酒店,不就是在暗示我?”
他声音低哑,好似有股子热风,吹过来的时候,让人身子都能软一半。
“我……”
唐菀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头脑发热的。
她就是忽然想到,儿子睡着了,自己今晚又喝了很多酒,此时回去,会不会打扰他休息,然后就鬼使神差得指了指一个酒店。
她整个人意识一点点溃散,手指抓紧江锦上的衣服,将他原本服帖的衬衣一点点揉出了丝丝褶皱。
她只觉得酒店的灯光很暗,在她眼前一直晃着,忽远忽近的,晃得她头晕。
而眼前的人,却是清晰的。
他眸底泛着的红,额边的青筋,还有他眸子里的……
自己!
**
唐菀本身喝多了酒,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的。
外面似乎还有秋蝉在躁鸣,当蝉声都隐藏于秋风中时,室内也归于宁静。
唐菀趴在床上,被子落在她身上,遮了大半的身子,柔和的灯光下,后颈蝴蝶谷处的痕迹也越发清晰。
她原想着,可算是结束了吧。
可是身边的人却又覆身过来,从后面拥住了她。
“菀菀。”
低声呢喃,让她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好似着了火,稀薄得让人窒息。
自从有了孩子,唐菀几乎六点左后,就会准时醒来,脑海中闪过昨晚的各种画面,头疼得更加厉害。
可能是喝了不少酒,她整个人都好似变得不像自己了。
昨晚两个人分明……
可是这个房间却干净整洁,就连床单都不似她印象中那般凌乱。
她刚动了下身子,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醒了?”
“这是我们昨晚的房间?”
“那间房昨晚被折腾得太乱,我重新开了一间。”
“……”
“要不要再睡会儿?”
“起来吧,慕棠还在家。”
“他昨晚被我送去则衍那边了。”
“怎么送去他家了?”唐菀双手撑着起来,宿醉头疼,又被某人不要命的折腾了一夜,腰酸背痛。
“说要去他们家玩车,就顺便让他们帮忙照顾了。”
“他们家本就有两个孩子,你还把慕棠也送去了?”阮梦西时常抱怨带孩子很累,毕竟祁则衍是个爱带孩子疯的人,经常把家里弄得一团乱。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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