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棠离开司家,还和江时亦道谢,因为他并未说过,要去什么化验所,江时亦如此说,只是为了帮他解困。
“你胆子也挺大,知道了也不告诉你四伯。”江时亦轻哂。
“我提醒过他了,可当时严迟送了四伯礼物,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我说的那些,他完全充耳不闻,我也没办法,我回家时,父亲都察觉到了一样,可是四伯真的……”
猪队友,带不动啊。
江时亦笑了笑,自家弟弟什么性子,他太清楚,工作时挺精明的,生活上就糊里糊涂的,其实这样的性格挺好的,说句不好听的,有时会觉得他没心没肺,不过烦恼也不多。
能把工作、生活彻底分开,江时亦很羡慕的,他和林鹿呦是同事,总感觉生活工作全都搅和在了一起,也未必是好事。
总没时间关心女儿,弄得江瑟瑟性子太沉,早熟又早慧,倒不像一般小姑娘那般活泼。
“走吧,我送你。”江时亦说道。
“我开车了,谢谢三伯。”
“跟我客气什么,你有空多约瑟瑟出去玩,她放寒假就窝在家里一直没怎么出门。”
“我会的。”
江慕棠目送江时亦离开,方才驱车离开司家。
……
而被留下的祁洌,已经快疯了。
祁则衍这人素来喜欢吃瓜看戏,连亲生儿子的瓜都不放过,也没准备帮忙,而江承嗣是阮梦西的老板,她似乎也没打算出面。
导致祁洌如今的处境就是:
爹不疼娘不好,前面有个叔叔,举着刀,一副要宰了他的模样。
江承嗣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大抵就是吓唬吓唬孩子,祁洌心虚啊,慌得不行,毕竟这江四叔疯起来,能把他绑在车后拖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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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祁家人离开,江承嗣才回房休息,酒劲上头,加上方才太激动,此时浑身都燥得难受。
“不舒服就睡会儿。”司清筱端了杯水进屋,“其实女儿谈恋爱也正常,你犯不着这么激动。”
“我不是反对她恋爱,但也不能这么瞒着我,直接把人带回家,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江承嗣素来看得开。
女儿是不可能留在身边一辈子的,找个值得托付的人,那是好事。
他就是生气,居然瞒了他一个学期。
“孩子都这样,什么都不想和家里人说。”司清筱笑道,“瞧你今天把她吓的,那丫头脸都白了,刚才上楼的时候,父亲又拉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她那小脸垮得跟什么一样,我还没见她那么难受过。”
“她跟严迟,肯定也是想找合适的机会告诉我们,谁刚谈恋爱,就告诉家里人啊,又不是相亲。”
……
江承嗣皱眉,“那、那丫头很难受?”
“差点哭了,恋情遭到家人反对,她能舒服吗?”
“我什么时候反对她了,我就是觉得……”江承嗣就是不舒服!
他冷哼着没作声,这心底又担心女儿是不是哭了,他这人见不得女儿掉眼泪,她眼睛一红,他就受不了。
在家待了会儿,实在睡不着,便起身出去散心,喝了酒不能开车,步行到了距离司家最近的商圈,这一想到女儿哭了,心里憋闷吧,还给她买了喜欢的蛋糕甜点,拎着回了家。
他此时哪里知道,江软趴在床上,正在和严迟说发生的事。
“应该是没事了,我爸就是一时有些生气,现在好像也接受了,毕竟我什么都没提前说,反应大些也正常。”
“没说你?”严迟追问。
“要是说我骂我打我了,我能这么笑着跟你说话吗?今天多亏了三伯过来,他就是说了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然后我爸就放过我了。”
“什么话?”
严迟挂了电话,坐在他身侧的傅沉摩挲着手中的遗传小楠佛珠,“搞定了吗?”
“嗯。”
“没想到江四爷没有想得那么难搞,他这人也算活得潇洒,很羡慕他。”江承嗣这人,你说他不聪明吧,可是生意场上,一直扮猪吃老虎,这些年,在商场也是一号人物了。
“当年软软的父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你说四爷和司小姐?”傅沉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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