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没有解药,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男子一本正经的和初筝解释,说完转头对着寒萋萋就是笑嘻嘻的:“萋萋,你别走啊,萋萋……”
男子追着寒萋萋离开,初筝进了房间。
明羡用药强行压着君不归,将实力恢复到巅峰状态,现在药效消失,明羡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如果不用药,他的时间可能会更多。
明羡昏睡两天。
初筝坐在床边,神情漠然的看着他,直到感觉明羡指尖动了动。
初筝立即凑上前,让明羡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醒了?”
明羡视线模糊,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人。
他神情有些愣怔,半晌才张了张唇:“水……”
初筝起身去倒水,明羡撑着身体要起来,浑身疼得他抽口气,不敢再动。
初筝给他喂了水:“感觉怎么样?”
“还好……”
“都要死了,还好?”
明羡被呛,顿时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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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羡醒过来后,见到初筝的次数不多,明羡几次想和她说话,都被她不咸不淡的避开了。
“喝药吧。”寒萋萋把冒着热气的药碗递给他:“你说你何必呢,自己的命都不顾,我师兄就是个疯子,他的话你也信……”
“萋萋,你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寒萋萋的师兄从外面冒个脑袋,宛若怯生生的小兽,弱弱反驳她。
“滚!”
师兄立即缩回脑袋。
明羡接过药碗,莫名的想到那次初筝给他喂药的场景,最后是那甜得有些腻人的蜜饯。
明羡深呼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憋住气,将那碗药一口气喝掉,任由苦味在口腔里蔓延。
“你父亲……”
寒萋萋并没有特别的情绪,甚至还笑了下:“被关起来了,十五年前的事,他们已经有了结论,会让邱岳河付出代价。不过你杀的那些人,也有无辜者,所以……”
后面寒萋萋没说。
明羡却能明白。
梵仙教依然无法洗清邪教的嫌疑,他也还是那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不过这件事初筝在处理,听说干过几架,都没打赢初筝,那群人消停了下来。
现在他们估计不敢拿梵仙教怎么样。
毕竟现在梵仙教分教开得到处都是,各种撒钱做好事,百姓都快给他们洗白了。
那些人若真的动梵仙教,估计这群有好处拿的百姓最先不答应。
寒萋萋只能说初筝好计谋啊!
初筝:“……”我只是败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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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羡捧着空碗,垂眸看着残留的药汁:“我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一年,最少半年。”说话的是师兄,他只露出半张脸:“但是期间你不能再使用内力,不然你随时可能死掉。”
说完师兄就把脑袋缩回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寒萋萋接着道:“我还以为你最多只有几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