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通道就已经被封印了,此外,末将从山海司那边调遣了数百名阵师,早就在这方圆数十里内布下了层层禁制,你走不掉了,不如……放下兵刃,束手就擒?”
我看了看周围,确实如裘百战所说,在我轰杀年轻龙骑将的瞬间,空中就已经有一道金色禁制横亘了,阻挡了返回天幕的通道,这自然是樊异的手笔,裘百战这群“叛逆”根本做不到,而丛林周围也有一缕缕密密麻麻的禁制浮现而出,是阵师们的杰作,当我踏入这一方天地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等于是主动走进一座樊笼之中了。
……
“你们不后悔了吗?”
我拔地而起,身躯悬空而立,看着一群御林军的勇字营,看着一群来自帝国山海司的阵势,还有远处密密麻麻隐藏在丛林内的杀手与云曦军团的一部分军队,扬眉道:“你们已经害死了风相,如今还想杀我,是打算一路走到底了吗?如果今天你们杀不死我,以后你们将永生永世背负着叛逆的名字,永远不得解脱!”
“呸!”
一名年老阵师手握法杖,咬牙切齿道:“七月流火,你仗着有先帝的敕封诏书,仗着自己的逍遥王,一向以来独断独行、把持朝政,你何时把陛下放在眼里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轩辕帝国的臣子,效忠的是陛下,而不是你七月流火!”
“没错!”
一名勇字营的千夫长皱眉道:“我等御林军,守护的是陛下与王都的安全,而不是你七月流火的爪牙,你与风不闻两个佞臣把持朝政,幽禁陛下,你们才是真正的叛逆!”
“铿~~~”
裘百战已经拔出利刃,冷笑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众将士听我号令,立刻进攻,绞杀七月流火勤王,尔等一旦立功,将来必定会受到陛下的重重封赏!”
“……”
我淡淡的看着他们,说:“我是叛徒?那你们呢?为了所谓的忠臣,宁愿与异魔军团勾结谋害白衣卿相,你们算什么东西?一群小人罢了,还敢给自己立牌坊,这不是找死?”
目光一扫,这群御林军、阵师之类的我倒是不太在意,在意的是云海之中的几道混乱不堪的气息,那些才是对方真正的杀招,显而易见,都是樊异的手笔。
……
“杀!”
裘百战一声令下,千军万马杀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与杀气之意,下一秒,我挺身而上,瞬即发动得意技,浑身超然剑意流淌,犹如上古剑仙重生,紧接着飘然落在一柄银白飞剑之上,体内剑意尽数迸发,形成了一道冲击领域。
马鹿冲城!
这是暗影变身+化境变身+神明之躯三重变身效果下的马鹿冲城,何等强悍,无数烈马、雄鹿的法相横亘于天地之间,当触碰到那些叛逆的瞬间,勇字营的甲士纷纷被凝固在原地,身躯一触即碎,裘百战连连策马后退,而一群阵师设置的阵法更是纷纷崩碎,被马鹿冲城摧枯拉朽般的击溃。
“啧啧,厉害啊!”
空中,一个声音传来,正是樊异:“逍遥王就是逍遥王,论战力比什么白衣卿相,比什么真心姑娘要强太多了!”
说着,樊异从天而降,手握一柄利剑,剑刃破风而下,劈出一道凌冽剑气,与此同时,另外还有两个樊异出现在左侧、右侧,也分别各自一剑!
剑光凛然,不好对付!
我深吸一口气,瞬即发动山岳之形+白龙壁,硬生生的抵挡在原地,同时在心湖之中低喝一声:“这里距离鹿鸣山这么近,沐天成你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杀?”
沐天成的声音带着无尽悲伤:“非我不愿救风相,实乃……风相不准我出剑。”
说着,一道剑光从天而降,硬生生的将樊异的一道身躯“按”进了地底,紧接着从北方龙域方向传来了“嗤嗤”两道剑气,将樊异的另外两道身躯给劈碎了。
……
“哈哈哈哈,都是傻子!”
樊异的声音从云海中传来:“轩辕离是个愚昧蠢货,好好的一个南面为王的圣君不当,非要设计杀自己的恩师,甚至要杀你这个独占人族第一功的逍遥王,风不闻也是个傻子,明明留在凡书城就有飞雪剑阵守护,不可能让本王有得手的机会,可偏偏要南巡,这不是送死?那真心姑娘更是个傻子,禁制尚未张开之际,她有无数能逃的机会,却偏偏要跟风不闻一起死,何必?难道真就是什么儿女情长?呸!那风不闻有什么好,性格懦弱,当断不断,自己给自己定了那么多的规矩,死得活该!一对狗男女,不值一提!”
我仰望天空,气得浑身颤栗:“樊异,有朝一日你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欧阳陆离不把你给千刀万剐了就枉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