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说完,徐德胜就朝着江鸿远走去。
林晚秋站出来挡在江鸿远面前:“去县衙……凭什么让我们去县衙?今天是我们家乔迁的好日子,徐福,你儿子这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还是当初徐滔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是在算计我们的房子?
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去衙门……
只怕前脚进去,后脚就被屈打成招,然后……咱们这宅子就姓徐了!”
“林晚秋,你瞎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徐滔黑了脸,站起来呵斥。
“就是长着一张嘴可不能乱说。”徐浪也跟着道。
林晚秋冲他们笑了笑:“也不知是谁被打得在床上下不来,不承认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睁着眼呢!
佛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们等着吧!”
“你……”徐滔两兄弟被林晚秋气得血气翻腾。
偏生这个时候还没法子反驳,他可不敢再坏徐德胜的事儿了。
徐德胜刚才刀子似的眼神……已经警告了他们。
“林晚秋,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话还是要留点儿余地。别为了逃脱罪名啥脏水都往外泼。
罗老板这个案子是大案子,在知府衙门挂了号的,毕竟死了二十来号人。
罗老板现在指出嫌疑人,我是衙门的捕快,自然要将江鸿远带回衙门去问话。”
说完,他又转头问罗金山:“罗老板,我再问你一遍,这块玉佩可是你的?”
罗金山肯定道:“是我的,这块玉佩就是我的,还请徐捕快给我做主!”
林晚秋道:“你胡说,这玉佩可是我买的。”
罗金山嗤笑道:“买的?花多少银子买的?你能买得起?”
林晚秋从江鸿远腰间扯下玉佩,道:“这玉佩我买成一两银子呢!”
“哈哈哈……一两银子……你骗鬼呢!一两银子能买这么好的玉佩?”罗金山大笑了起来,“撒谎也不找个好借口,一两银子也说得出口,若你说几百上千两银子还有人信。”
罗金山笑了起来,不少村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时间,江家庭院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徐福强忍着得意道:“林晚秋,江鸿远,我劝你们还是说实话的好,这个时候说实话,到时候得胜再帮你们求求情,罗老板这里再高抬贵手一下,你们这罪名还能轻点儿,若是到了衙门再说实话就晚了。”
“江家老大,你这玉佩是咋回事儿,赶紧跟人说清楚,要不然去衙门说清楚也成,这事儿明摆着……赖不掉的。”有村民出声帮腔。
“江鸿远……咱们乡亲的情分也尽了,好话赖话都说明白了,你若是现在跟我去衙门,还能保住几分体面。
若是不去……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要知道本朝有令,凡缉捕盗匪而对方拘捕者……可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