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找上我,我就应了,反正在她眼中,我们已经跟她站在同一条船上。”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暂时是同一条船。
林晚秋最讨厌的就是太后逼迫或者威胁江鸿远,这就是白眼儿狼的做法了。
不过,林晚秋知道太后的心态,高高在上久了,觉得你为她死都是应该的,是你的荣幸。
操蛋的封建王朝。
田存义两兄弟在一群文官的簇拥下进来,然后也被引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楼下的台子上,是男扮女装的秦月峥在唱贵妃醉酒这一段儿。
他个子是挺高,但架不住脸好看,所以即便演不出娇小玲珑的感觉,还是把一帮老爷们儿们勾得忘了形。
叫好声此起彼伏。
有钱人多,打赏的就多。
秦月峥唱完了也不道谢,转身就走,换了妆再上台。
“嘿哟……这妞够冷,够味儿。”一楼距离舞台最近的一桌客人中,有人出声赞道。
“小妞,下来陪爷喝一杯!”秦月峥唱完一首歌正准备下台,就听见有人招呼他。
他冷冷地扫了那男人一眼,转身就走了。
男人怒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给老子站住,给脸不要脸,知道小爷是谁么?不过一个戏子也敢翘尾巴。
脸面爷们儿给你你才有,没给你你屁都不是!”
说完,他便冲上台去,伸手去抓秦月峥的手腕儿。
被秦月峥一脚踹下了舞台,砸在桌子上,一时间食物四溅,不少人遭了池鱼之灾。
众人惊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戏子竟然敢动手。
“你敢打我!来人给我把她给抓起来!”男人惨叫了几声爬起来之后就指着秦月峥道,他带来的下人以及桌上同坐的狐朋狗友们纷纷冲了上去。
秦月峥忙躲闪,这帮人就在一楼追逐他,把一楼大堂的桌子撞倒了不少,酒馆转眼就乱了起来。
秦月峥躲藏不过,就往二楼跑,这群人又追向二楼。
“救命啊……”
“救命……老板娘救命啊……”
秦月峥放声尖叫,然后躲进了林晚秋和江鸿远的包厢。
隔壁包厢,田存义看了看楼下的惨状,然后笑着问左右:“这间酒馆是骁勇伯的产业吧?”
“听说是的。”左右赔笑道。
“骁勇伯夫人天天来,我去打听了,的确是骁勇伯和安王合伙干的买卖。”
田存义嘲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不知道从何处请来的下三滥……戏子而已,还敢对客人发脾气。
合该他这生意被搅黄。”
“哈哈哈……到底是大老粗,当上了伯爵也洗不干净腿上的泥……”
“照这么下去,他们这间酒馆早晚都得关门。”
“这里可不像菜市口的小摊儿,去的人都是下九流,能被他的名头给镇住,不敢捣乱。内城的酒楼,来的客人非富即贵,谁又把他一个小小伯爵放在眼中。”不管是江鸿远还是安王,这帮人都没放在眼中。
“把门给老子关严实了,没结账谁他娘的都不准走!”隔壁正在调侃江鸿远,这头就听到江鸿远洪钟似的声音。
再一瞧,嘿,酒楼的伙计麻溜地关了酒楼的大门。
众人:……
彪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