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干什么?找酒吧呀!”
她有些不好意思,躲开了我的目光,一指前面,“就是前面那家。”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那个酒吧,问她,“为什么放在这?”
“这个酒吧的老板是我母亲的朋友”,她说,“上一次来上京的时候,我没钱回国了,是他给我买了机票,并给了我一些盘缠。我就把刀留在了这里,权作抵押了。”
“既然是你母亲的朋友,那你至于这样么?”我不解,“而且你没钱买机票,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告诉张晓阳也行啊?难道我们还能不管你?”
她看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我脸一热,跟上她,一起走进了那家酒吧。
酒吧里人不算多,才八点半,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见阿步来了,酒吧的老板,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中年男人赶紧快步迎了过来,深深一躬,“阿步小姐!您来了!”
“竹下先生!”阿步微微一躬,“我来取我的刀!”
“是!阿步小姐请先坐,我马上去取!”竹下恭敬的说。
“麻烦您了!”阿步说。
竹下请我们坐下,转身上楼了。
不一会,他双手捧着一把精致的长刀回来了。
这刀我不陌生,就是阿步在吉山用的那一把。
阿步随即站了起来。
竹下双手把刀递给了她。
阿步双手接了。
两个人神情庄重,仪式感十足。
我自己坐着不好意思,也站起来了。
阿步接过刀之后,将刀交给了我。
我双手接了,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打开贴身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封工整的信封,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交给了竹下,“竹下先生,承蒙您上次的关照,多谢了!”
竹下诚惶诚恐的接过来,“阿步小姐客气了!能为您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阿步没再说别的,从我手里接过刀,冲竹下微一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我回过神来,跟上了她。
竹下把我们送到外面,冲我们深深一躬,“请慢走!”这一次,阿步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我身边,坦然的离开了。
这,就是阿步。
回到银锭桥上,我拉住她的手,身形一闪,离开后海,瞬间回到了通州。
恰在这时,两辆黑色奔驰越野车开了过来,在路边停下了。
乔俊山开门下车,急匆匆的走向单元门,准备上楼。
“哎!”我喊他,“我们在这儿!”
乔俊山一愣,赶紧走过来,“少爷!阿步小姐!你们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陈道爷送回去了?”我问。
“送回去了”,他说,“到那我就回来了!”
“好”,我点点头,“你和司机开一辆,我和阿步开一辆,咱们这就出发。”
“您不用自己开车”,他说,“我给您和阿步小姐开!”
“不用”,我说,“我们路上要商量事。”
“哦哦,好,我懂了!”,他拿出钥匙,递给我,“少爷,这是钥匙,您开我那辆,我们在面带路!”
“好”,我接过钥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