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儿子,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一个唱作俱佳的歌手,一个会弹钢琴的歌手,他是怎么接触到钢琴的?
凌念因为没有手术费而死,凌少川作为一个孤儿,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况且,凌少川也不仅仅是一个歌手,他还精通商业管理,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毕竟,根据他所调查到的东西,并没有显示凌少川读过什么大学。
上官宏越想越害怕,壮着胆子的问道:“少川,你能不能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凌少川眼角浮现着森冷的笑意,一字一句的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我还会让你一点点看着上官家破败,你的妻子和女儿生不如死。”
他会让上官宏一点点看着,却又毫无能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这种残酷的感觉,就犹如当年才七岁的自己,一点点看着母亲的病情加重,一点点看着他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和无助,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
顾盛钦回到家时也已经是深夜。
之前他又交代了东安,一定要找到当时孟婕越狱时候的狱警。
只要找到这两名狱警,就可以知道孟婕的越狱到底是孟婕一人所为,还是有人想借刀杀人,利用孟婕做什么事。
一切,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舒清坐在客厅里,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怎么样?上官若欣现在怎么样了?”
他这么晚回来,舒清下意识的就觉得上官若欣的情况一定很危急,不然不可能耽搁这么长时间。
顾盛钦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她已经抢救过来了,现在很好。”
舒清忽然垂下目光,睫毛轻轻颤了颤,道:“盛钦,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还看不出来吗?上官若欣已经离不开你了,她比我更需要你。而且,她还救了我们欢欢。”
她说了这么多,可顾盛钦的注意力全部聚集在“她比我更需要你”这句话上。
男人眸光深黯,声音都冷了下来,“舒清,你确定,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你现在,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我了,是吗?”
舒清不敢看男人精锐的目光,只是垂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当年我们离婚之后,我就没那么需要你了,我发现,一个人,其实也没那么难。最难的,就是想孩子的时候。”
她的每句话,都像是拿刀在他心尖上划。
划出一道道血印,最后还要深深的刺进去,让他感受到锥心的疼痛。
一阵难受的沉默之后,顾盛钦忽然揽着小女人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
尽管感受到舒清的抗拒,顾盛钦依旧没有松手,可也没有像往日那样用别的强迫性的行为让她屈服。
舒清挣了半天挣不开,索性,就被他这么搂着,抬起头,用那清亮的眼睛看着他。
顾盛钦望进那清澈的眼底,那一瞬间,心柔软万分。
他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并不深入。
舒清的心跳却突然快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