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虞晚郁闷的说:“我问护士,那个护士也是一问三不知。所以,我觉得慕医生推迟手术,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宛宁仔细的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没有惹他啊,不过就是上午她没有接他的电话而已。
难道,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儿,宛宁立刻拿出手机拨了慕久年的电话。
然而,手机那边只是忙音,再到后来,慕久年就直接关机了。
宛宁这才意识到,慕久年在生气。
她立刻对虞晚道:“晚晚,我要出去一趟。”
虞晚追问道:“是去找慕医生吗?你要不要明天再去啊,现在外面还下着雨呢!”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宛宁是知道慕久年脾气的,如果她现在再不过去,明天慕久年说不定会更过分。
他今天推迟了给安安做手术,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冒着大雨,宛宁到了慕久年的家里,密码已经换了,她输了好几遍也进不去门。
无奈的宛宁只能一遍遍敲门,可家里好像也没有人。
宛宁低头,看着狼狈的自己,浑身都湿淋淋的,鞋子更像是被水洗过。
她急匆匆的赶过来,可没想到,他不在家。
……
慕久年深夜才回来,一出电梯,便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家门口,曲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像是已经睡熟了。
只是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还是让慕久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宛宁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她立刻就惊醒了。
男人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来干什么?”
宛宁心里恨恨的想,他推迟安安的手术,不就是为了让她过来求他?
可心里再不满,宛宁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她撑着又酸又麻的膝盖站起来,道:“我……来看看你。”
慕久年幽凉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按下密码开门。
宛宁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心里正踌躇着怎么问他关于安安手术的事情。
然而,刚一关门,慕久年忽然将她拉过来,抵在了门背上。
宛宁下意识的惊呼了声,想推开他,但因为安安,她还是克制的将手垂在身侧。
随即,她的下巴被男人捏着,凉薄的唇覆上了她。
宛宁感受到那带着酒气的炙热呼吸包裹着自己,她的心跳也越发的快了起来。
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吻得很急切,又好像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宛宁想,也许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上午没有接他的电话吧?
直到她的嘴唇又痛又麻,慕久年才放开她。
宛宁为了让他消消火,立刻主动解释道:“我……今天上午在给学生上课,所以才……”
她话音未落,慕久年眼中便划过一丝讥诮,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收紧。
“上课?给江祁胜的儿子上课?”
慕久年眼中含着一丝阴郁的笑,道:“许宛宁,你该不会想榜上江祁胜吧?我还真没发现,你的手段不少啊。”
宛宁眼中氤氲着雾气,却又丝毫不掩饰倔强的目光,盯着他道:“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正儿八经的教学生赚钱,我没有你的心思那么多!”
对于她的辩解,慕久年没来由的愤怒,他咬牙道:“你的心思还不够多吗?许宛宁,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想,所有男人都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包括我?”
慕久年想,说不定许宛宁现在觉得从自己身上已经捞不到什么了,所以开始把目标转向江祁胜了。
又或者,这该死的女人还想弄到更多的钱去接济那个在国外的野男人!
宛宁突然推开她,恨恨的道:“慕久年,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你要这么对我。慕久年,如果你不喜欢,讨厌我,那你就放过我,别再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慕久年冷笑着点点头,“好,这是你说的,嗯?那你带着你的朋友,还有那个叫安安的小孩,离开我的医院。你既然有骨气,那我们不如分道扬镳,嗯?”
果然,安安就是宛宁最柔软的那部分,只要提到安安,宛宁身上所有的锋芒和傲气就立刻收了起来。
宛宁绝望的溢出眼泪,哽咽着道:“你为什么要逼我?我们的事情跟安安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孩子,如果你不救他,他会死掉。我求你,不要那么狠心,好不好?”
她委屈又绝望的哭泣,却根本无法唤起慕久年的同情心。
在慕久年心里,安安就是宛宁和国外那个男人生下的野种,为了这个孩子,宛宁可以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位置,低微到尘埃里。
可慕久年怎么能允许?
既然如此,他偏偏要好好羞辱她,他到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慕久年的目光渐渐深了下来,伸手在宛宁柔软嫣红的唇上摩挲着,漫不经心的道:“不如,我们今天玩一玩平时没有玩过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