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浑身都在发冷,打着寒战。
最后,她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要得逞的时候,却听到耳边慕久年的低咒声。
宛宁瞬间惊住,而慕久年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一脸阴郁。
然后,她感到了自己下身微微的濡湿,宛宁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时候来例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慕久年才没有继续禽兽。
宛宁推算着时间,这时候并不是来例假的时候,她的日子一直都很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暗暗庆幸的,至少,没有再跟这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她立刻将裤子穿好,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想离开这里,却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你就准备这样走?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干净的。”
宛宁尴尬的顿住脚步,她的确是爱干净,可她没有带卫生棉,更没有料到例假会提前。
这时,慕久年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淡声道:”你留在这里的还有卫生棉,柜子里有你的衣服,你自己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宛宁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她不想再逗留在有他的地方。可现在,她也的确不想弄脏自己的裤子,万一浸湿到外面,被别人看到,就尴尬了。
慕久年见她迟迟不去洗手间,故意问道:“你站着不动,是准备我亲自帮你?”
宛宁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立刻钻进了洗手间。
慕久年摘下眼镜,疲惫的按压着眉心。
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尽管如此,他还是去衣柜里拿了干净的睡衣,直接开了洗手间的门递了进去。
宛宁警惕的看着他,慕久年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单纯进来送件衣服。
毕竟,这样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对她做什么事?
宛宁在洗手间呆了很久,小腹传来一阵阵疼痛,虽然不剧烈,可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她偶尔会有痛经的毛病。
换好了睡衣和睡裤,宛宁便开始在洗手间洗自己的裤子。
幸好慕久年家里有烘干机,只要洗干净烘干,就可以走了。
这时,慕久年来到她身后,将她手里的裤子拿了过来,道:“你去歇着吧,我来洗。”
宛宁惊了一下,可随即冷冰冰的道:“不需要!”
她不习惯把这种私密的东西给他洗,况且,慕久年这样傲慢的男人,能做得了这种事吗?
可男人已经开始在水龙头下洗她的裤子,一句话也没说。
他修长干净的手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倨傲,丝毫没有作小服低的感觉。
宛宁忽然有了几分恍惚,却又很快清醒。
她对谁抱有幻想,都不可能再对慕久年有什么期待了。
她对他的期盼和期冀在安安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殆尽。
慕久年洗好了裤子,便去了阳台晾晒。
宛宁立刻追上去道:“你直接给我烘干就好了,这样晾,要晾到什么时候去?”
男人微薄的唇瓣微微翘起,道:”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全都扔掉。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
说完,他眼中散发着一丝柔情,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你去看看电视,我做点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