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记者在拿着话筒说话。
“我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风信制药厂的大门口,这里的保安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对于风信制药厂的生产环节是否合格合规,现在还不太清楚,但就他们这一态度来看……”
“我们这态度怎么了?”
尤欣从厂里出来,目光似笑而非的望着他们。
“明知道厂长今天在法庭打官司,你们这一群记者浩浩荡荡的跑上门来要拍摄,保安按照规定不让陌生人进入,反而还不对?谁知道你们进来是真的想要采访,还是想要窃取秘方?”
她说这些话的语速不快不慢,语调拿捏的正好,其中的讽刺更是毫不掩饰。
在场的这些记者,对于尤欣可不陌生。
他们向来关注着网络上的风吹草动,尤欣经常上新闻,上杂志,他们不可能不认识。
也正是因此,在她这话说出口后,整个画面进入了短暂的诡异沉默中。
最后,还是那个正在直播的记者说道:“尤小姐,我们只是想要来采访,关于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腹痛事件,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您不要误会。”
“关于这件事,直接看法庭给出的结果不就好了?你们是医学专业人士?认识药材?知道药材的作用是什么?如果不知道,进去看了有什么用?再者,厂里的事情是林娇一手负责,她在法庭上,她没在,你让谁给你回答?”
尤欣这一联串犀利的问题,问的这位在直播中的,记者哑口无言,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你态度不要这么强势,我们并没有恶意,你这样有点咄咄逼人。”
“有意思,你怎么不拍拍你们来了多少人?我昨天下午才刚从帝都回来,若是我没在,今天你们是不是就合起伙来污蔑风信制药厂?你说说,是你们欺人太甚,还是我咄咄逼人?”
“你……”
这位记者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深吸了一口气,才有问道:“那对于这次风信制药厂的医疗事故,有什么想说的?”
“为了敲诈五十万,而故意自导自演的这起事,风信制药厂定会追究法律责任。”
说到这,尤欣唇边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她看着这位记者,意味深长的道:“若是谁为了博取流量,而刻意造谣生事,风信制药厂也会追究到底!”
这位记者脸色一白,彻彻底底说不出话来,赶紧关了直播。
另外一家媒体的记者趁机凑了上来,许是知道尤欣不太好惹,说话的态度都温和了很多。
“尤小姐,请问您刚刚说的敲诈五十万是什么意思?方便具体讲一下吗?”
相比起来,这个记者就上道了很多,她脸上挂着笑,语气温和。
尤欣收敛了气势,说道:“当初我这表叔夫妇俩,因被开除而怀恨在心,想出来这么下三流的招数,私底下逼问厂长索要五十万的赔偿金,风信制药厂的药不会有问题,也并没有受他欺诈,才闹出了这件事。”
这件事他们外人并不知道,此刻也都被拍摄了下来。
这位记者心里计量了一下,好奇的问道:“那请问,当初为什么会开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