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怕是宫里的娘娘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吧?”婆子一听这话,呐呐说道。
今日她也见识了,那寡妇委实厉害,可是伶俐牙齿也不是什么优点,那又有什么好叫皇上另眼相看的?
只怕宫里头那些娘娘们,才是真好奇的。
平阳长公主冷哼道:“什么不得其解,能让皇弟对她如此喜爱,左右不过是在床笫之间将皇弟伺候舒泰了,她是什么出身你也晓得,为了固宠,什么下三滥手段不都会用?肯定是花招百出!”
婆子连忙道:“长公主慎言呐!”
“这是平阳长公主府,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平阳长公主哼道:“难道本宫如今,还连自己府上说说话都不行了?”
“长公主这说的哪的话,老奴就是担心隔墙有耳。”婆子也就道:“而且她受宠多年,那以色侍人的手段怕长久不了。”
“宫里头其他都是出自大家,谁能放得下身段学她那些个媚术手段?她独树一帜,自然圣宠不衰!”平阳长公主眯眼道:“不然你看她,为何这么多年还没能生孩子?”
婆子也是不解,道:“照理说不应该啊,如今宫里她圣宠无双,无人能出其左右,这还是没能够怀上。”
“当年驸马养在外边的那个贱婢,就是用了药把驸马迷得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但就伤了身子根本,所以怀不上孩子。”平阳长公主冷笑道。
婆子瞪大了眼:“长公主是说……”
“这个贱婢仗着出身卑贱会那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魅惑圣上,她真以为就能在本宫面前嚣张猖獗么!”平阳长公主讥诮道。
“老奴怎么就觉得,不会止于此呢?”婆子还是说道。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么,只要在床上被伺候舒服了,那还不是当宝贝一般宠着,宫里头又只有她那么一个胚子!”平阳长公主说道。
婆子愣愣道:“可要是皇上好这一口,那宫里怎会只有她?”
“自然是没人敢送了。”平阳长公主轻笑了声:“皇弟是什么性子,对外一直都是严厉勤政,谁没事敢去做这种事?”
就是因为没人做,所以那寡妇才如此独一无二。
婆子算是明白她主子什么意思了,担心得很:“长公主,这招怕是不大好妥当啊。”
“什么不大妥当,皇弟勤于政务,本宫找俩个精通此道的瘦马过去伺候,那也是关心皇上。”平阳长公主嗤道。
那寡妇往后就别想再独宠了,至于她皇弟会不会喜欢,那基本上不用说。
勤政是勤政,但是再勤政他不也是个男人么,还会不喜欢这些?真要不喜欢,那怎么会在修佛期间养了这么个寡妇在旁伺候?
“命人给本宫好好找,吹唱拉弹都会,也干净儿的瘦马,价钱不是问题。”平阳长公主说道。
宫里的楚月可真不知道她还能有这份好心。
这会子已经如同咸鱼一条一般了,她委实想不明白,他对她的热情怎么一直到现在还一点不减。
不是说男女在一起久了,那都会麻木了,摸女人的手就跟在摸自己的手差不多,但是他怎么还是如此?
“月儿,这个月可能给朕个好消息?”秦恒搂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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