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就去打牌,要不就是去跟人说东家长西家短的,她去了两回都没撞见你,当然就懒得去。”姜老夫人没好气道。
姜绵揭过这个话题,又忍不住抱怨道:“娘,你是不知道我府上那个庶女有多叫人气愤,我在外边给她看了一门亲事,她竟然死活不愿意嫁,而且这一不高兴,竟然还带着婢女出去外边游玩了,可真是气死我了!”
“哪个庶女?那些庶女庶子不都是被你揉圆搓扁么。”姜老夫人淡淡道。
“林姨娘生的当然是,不过看在林姨娘多年谦顺卑微的份上,我也没亏待她的庶子庶女。”姜绵道。
“将她的庶女许给跟她爹差不多年纪的当妾室姨娘,你还说没亏待?这话也亏得你说得出口,还有庶子的媳妇,说是被人退过亲的,婚前就跟人不清不白,但是却叫你直接抬进了门,这也是你说的没亏待?”姜老夫人嗤道。
心里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怪大儿媳妇说女儿太小家子气,没有半点望门闺秀的风范与气度,当真是一点没说错的。
何至于如此呢?传出去除了让自己落得一个歹毒嫡母的名声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好处?
“娘,这你可就过分了啊,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都是外人在以讹传讹!”姜绵就道。
姜老夫人不说什么了,反正日子是她自己的,怎么过也是她自己的事。
“就是孙姨娘生的那个小贱人,就叫周媚,我跟娘你说过的,长得一副狐媚子样,跟她娘一模一样,我给她说的可是霖国公府的庶子,这样的好亲事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她竟然不要,不仅求到她爹那去,这还带了婢女外出游玩散心去了,可是把我气死了!”姜绵气愤说道。
“你个不长脑袋的东西,霖国公府那样的肮脏人家你也要去结亲,你这是嫌你周家走太远了么!”姜老夫人听不下去了,直接就骂道。
霖国公府虽然是国公府,但已经是外强中干了,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边可是传出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比如兄弟偷了自己嫂子弟妹,公爹与儿媳妇之间有染等等这些,当真是再叫人厌恶不过了。
这样的门户离远点都来不及,但是这个女儿竟然还想去跟人家结亲。
这脑袋是叫驴给踢了吗?!
“周家若是结了这样的亲,将来柏哥儿前途都要受影响,你长长心吧!”姜老夫人咬牙道。
“不过就是一个庶女,算什么结亲?”姜绵不由道。
“当然算结亲,以后若是你的庶女嫁出去传出那样的名声,我看你周家其他女眷的名誉会不会跟着受损,你周家会不会也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姜老夫人喷道。
她就想不明白了,若是真不喜庶女,那嫁远点不就好了吗,好歹给找个家世清白的,穷点也好啊。
至于这样糟践人么?
当真是比起大儿媳妇来,连大儿媳妇的万分之一风度都及不上,看看勇乐侯府其他房的庶女,一个个嫁的虽说没多好,但可也都是清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