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理解错了!”
“啪!”
吴博新找到水果刀,攥在手里起身:“滚不滚?!我就问你滚不滚!”
“这不是精神病嘛?”刘贺一脸蒙圈:“这什么意思啊?!”
“走走,先走!”浔阳一看这逼真要捅自己了,立马拉着刘贺就跑了出去。
门口处,警卫也是一脸蒙圈,完全不知道吴博新因为什么而发火!
“都给我滚!!别在派人进来了,我谁都不想见!”吴博新扔掉水果刀吼了一嗓子。
“纯精神病!!脑子不好!”刘贺阴着脸骂了一句。
说话间,刘贺与浔阳就要下楼,但在这时,监听室的军情头头,立马推门喊了一声:“你俩进来!”
二人愣了一下,只能迈步迎了过去。
一分钟后,门被关上。
“他为什么发火啊?”军情头头问。
刘贺阴着脸骂道:“谁知道他为什么发火?可能死了妈吧!我特么就给个资料,他就捅我……!”
“来来,你俩靠边站,把衣服全脱了,我们要搜身!”军情头头指着二人说道。
“凭什么?”刘贺佯装气不顺的问道:“我怎么了?”
“啪!”
一把枪,直接顶在了二人的脑袋上。
……
室内。
吴博新坐在椅子上,捋了捋自己并不富裕的头发,心里暗骂道:“真的假的啊?!谁踏马知道,你是不是格温派过来试探我的?!”
吴博新是个什么人?
那是个混迹政商界多年的老油子啊,他外面看着像个喷子,但内心细腻的一批。
突然来俩人,漏三个字,我就信了?
你万一是格温派来试探的怎么办?自己一点头,那不就凉凉了嘛?双方肯定是要翻脸的。
五分钟后。
刘贺夹着裤裆离开,拿着电话拨通了黄培山的号码:“副会长……这个吴博新绝对是脑子有病!!我都给他亮暗号了,谁知道他突然就骂人……还要拿刀捅我!我和浔阳差点就暴露!”
“?!你们没有铺垫吗?”黄培山皱眉问道。
“铺垫了啊,昨晚就约了啊!”
“中央局的人察觉到什么了吗?”黄培山立即问道。
“我用无色无味的干粉涂的字,他们倒是没察觉出什么!”刘贺停顿一下说道:“我们出门的时候被搜身了……搜的很仔细!”
“……!”黄培山沉思一下:“估计是浔阳在协会的级别不够,他不信!在铺垫一下吧,你们先走,我来想办法!”
“好!”
电话挂断,刘贺冲着浔阳问:“……你有感觉嘛?!”
“别的都好,就是搜后门的时候……镊子夹了我大肠一下……!”
“走,那上医院看看胃吧!”
“……这个老东西绝对是精神病!”浔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二人刚刚离开,吴太勇就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条粉绿相间的条纹布裤,身边还跟着一个帅小伙。
五分钟后。
吴太勇通过检查后,进了父亲的书房。
吴博新正在思考着刚才事件,也没有搭理自己这个儿子。
“爸,干什么呢?!”吴太勇走过来问了一句。
吴博新不耐烦的扫了一眼他,慢慢的伸手端起茶杯,瞧着那名帅小伙问道:“他谁啊?”
“啊,我男朋友。”吴太勇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交叠起了双腿。
“你好,叔叔!”帅小伙伸出了手掌。
吴博新看着二人半晌,动作缓慢的放下茶杯,淡定的拿起水果刀:“我好你嘛痹!!一年六十多万的学费和生活费!你就给我领回来个老公啊?我踏马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