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宋衣喃喃自语拖着冻僵的身体回到了暖棚。
在冰川雪地里奋占了三个时辰,宋衣早已冻得麻木,若不是有内功护着只怕早被冻死了。
风翎霜被从寒潭中拉上来时,竟然一下子恢复到了大病之前,肤如凝脂,美颜鹤发。
风中流猛然泪流满面,母亲至少是如此美丽的走的,满足了她骄傲的一生。
花重生还是有些不愿放弃,吩咐人替她做心脏复苏,又灌了一些汤汤水水,灵丹妙药。
江诗雅搂着风中流默默安慰,风阁主走得安静,连一句遗言都没有交待。
又两个时辰过去,大家也都不再抱任何希望,花重生身子重,不能在这极寒的地方呆太久,先被送下了山。
宋衣也因为累极,一同被与她先行离去。
马车经过牛背山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花重生本在马车里睡着了,感觉到马车停下,瞬间醒了。
“王妃,有人拦下了马车,是个中年男子。”
车夫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夹着一丝紧张。
煜王府的车夫都是天阁培养出来的,可不是软脚虾。
会这么紧张,必定是来人极强。
外面再度响起了风调的声音:“王妃,是韩澈。”
“他这个时候倒是出现了,梦梦如今和零一都不见了。”花重生怒极。
怕在马车里谈话打扰到宋衣睡觉,她掀开帘幕下了马车。
清晨朝霞的照耀下,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手中的寒魄剑透着阴森森的杀意。
与清晨的美景着实不和。
“韩澈,你要干什么?”这货神出鬼没,想他的时候他不在,不想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掠影呢?”韩澈抬眸看向花重生,双眼下一片阴影,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疲惫,似乎好几夜没有睡了。
花重生冷哼道:“你失约,她毒瘾发作,自然是去找解决的方法了。”
韩澈眸光沉了沉,冷声问:“人呢?”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花重生抚了抚衣袖,挑了挑眉,很倨傲的看着他。
现在梦梦是个什么情况她都不知道,心里也担心着,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自己跑来了。
“她是我的。”
花重生哈哈假笑了两声:“韩公子你在说笑话呢,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不解毒她就得死,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你失约了,韩大侠!”
韩澈的脸色变了变:“我有事,谁给她解的毒?”
随着他问话,他手中的寒魄剑闪着阴森的银光,越来越大,似要穿透这个瑰丽的清晨。
花重生知道,这种认主的剑会随着主人情绪而发作。
她笑了笑:“我不知道。”
不能说出零一来,韩澈会把零一给杀了的。
这种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就好比自己看中的猎物被别人抢了,他心中怎么会痛快。
何况这个猎物还是唯一让他感兴趣的。
韩澈微眯着眼眸打量着她,似乎是知道从她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了,转身扬长而去。
那披散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真是个美若天仙,昳丽耀眼的公子。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终究没能让他变成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