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面纱下的小脸已经胀红。
和这人说话真是会气死去,“你除了仗势欺人还会什么!”
“坠天阁真以为我乌衣苑这么好对付,这姑娘?已入我乌衣苑,而她又并非你坠天阁的人,少主这是想取抢豪夺不成?”乌潺皱眉不悦,对于风中流的目光无人也是憋屈。
他乌衣苑何时变得这么任人宰割了。
“乌潺公子,别跟他起冲突,这事儿千万别连累了乌衣苑。”江诗雅拉了拉乌潺的袖角,担忧地朝他摇头。
风中流眸光一滞,一掌扫过去,将江诗雅给吸到了身边,狠狠地拽进怀里:“她不是我坠天阁的人,却是本尊的人,本尊劝你少管闲事,更少打主意,否则本尊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乌潺被掌风扫到,人往前趔趄一步,差点摔倒,他的丫鬟水袖赶紧上前扶住他,伸出一掌便朝着放狠话的风中流打了过去。
主子都被打了,她哪还能忍得住。
风中流抱着江诗雅转了一个身,反身一脚,朝水袖踢去,乌潺站住身子迅速拽过水袖焦急地道:“水袖住手,你打不过她。”
坠天阁的少主的功夫,岂是一个随从丫鬟可以抵挡的。
乌潺边喊边接过风中流的攻势,两人打斗了起来。
台下的观众,从被舞蹈兴致破坏的愤怒,,到被风中流张扬的个性给吓到错愕呆滞,再到现在看好戏的兴奋。
两个俊美的公子,抢一个跳舞的小公子,这简直可以够说书的说上半个月了。
乌潺的功夫不差,和风中流交缠打斗起来,风中流怀中又抱着江诗雅,这么一比起来,风中流还没能一下占到便宜。
“别打了!”江诗雅被掌风扫到,娇弱的她被扫得满脑子闪着星星,头晕目眩的。
打得交织的两人,根本没听她的,江诗雅干脆大叫一声:“啊……”
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都晕倒了,还不快放了她,坠天阁的少主向来就这么肆意妄为?”乌潺边打边喊道。
“多管闲事者,死!”风中流加了十分内力,双眼一凛,掌风劈过去,形成排山倒海之势。
乌潺接下来,只觉两掌被震得撕裂般的疼,渐渐地麻木,人也不受控制往后飘去,嘴里一嘴腥味。
“公子!”水袖飞了过去扶住飘下来的乌潺。
“这次看在亶姥份上留你一命,告诉她,与她那点交情一笔勾消。”风中流冷冷地交待了一句,抱着江诗雅穿过重重人群,往酒楼外走去。
走到门口,从袖口抽出一叠银票洒向张掌柜,扬长而去。
那潇洒的身姿,让听水楼里的一群大老爷们看得嘡目结舌。
坠天阁的少主,果然不同凡响,这霸气这气度,完全压倒只靠舞娘撑着的乌衣苑。
这一次两位贵公子争夺一个舞姿优美的男舞师,绝对是一出大戏,比那些说书唱戏精彩不知多少。
张掌柜已然顾不上身上的伤,爬起来满地捡银票,一看全是一千两一章,兴奋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一场大闹,三个晕倒,变态少主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