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只管往楚天白家公老虎耳边那么云淡风轻地淡淡一提,楚天白家美人虎,立马就能让熊幺幺死无葬身之地!
她总不能为了救熊幺幺,让她和北堂骄的全盘计划眨眼间泡汤吧?
苦肉计就算是白挨了!
柳金蟾摇头立马否定第一个念头。
可第二个……
扑上去“如狼似虎”……倒是容易,就是……
她担心自己今儿可能会下不来床哦!怎么说她都是披着狼皮的羊,北堂傲可是货真价实的虎,她若主动,北堂傲就叫做如虎添翼了。
这个也自动否定,最后就剩下了二者取其一,无奈度难把握,就怕二者利不得,弊端全部挨上边儿,叹只叹,为什么北堂傲不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绣花枕头。
柳金蟾微微笑,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来到床头,假惺惺地捧着北堂傲的脸蛋儿亲。
北堂傲想怎么样又怕楚天白应卯积极,真就天不亮就来屋檐上喊,不怎么样吧,又觉得自己亏得慌,少不得半推半就与柳金蟾在帐里你推我搡,又时不时你拉我躺。不说十分亲密,也是脸热耳烫,饶有趣味儿。
偏偏就是时辰过得快,才觉得渐入佳境吧,卯时的钟就响过了三遍。
软软绵绵,你来我去,磨磨蹭蹭一会儿,便是冒失半,北堂傲这方起得身来,伺候柳金蟾沐浴更衣,梳头用饭,反正不是上朝,捕快也没几个钱儿,北堂傲就是一副懒懒洋洋的模样,待到伺候好柳金蟾一切就绪,北堂傲还不忘在柳金蟾临走时,抱着柳金蟾上演“离情依依”——
十八相送——
从卧室送到门口,又从屋门送到大门,最后拽着柳金蟾,又是整理衣帽,又是拉拉衣袍地再三叮嘱道:
“今儿衙门的事儿完了,在外逛荡过意个时辰,就早些偷偷从角门子回来,别又去那些个花街柳巷里混了,怎么说和孩子们一起吃吃晚膳,也是应该的,不然孩子们醒了你又出门了,睡了你方回来,再是自己生的也生分了!听见没?”
北堂傲一边说,一边给柳金蟾整理衣襟。
“这,为妻还不知道吗?”
柳金蟾心急如焚,暗说卯时应卯,现在都辰时了,她还在家耽搁着,心里能不急么
——就不知今儿怎得楚天白还没来家寻她,难不成?昨儿被收拾了,今儿又被关禁闭了?又或者,还是过于激动,又一大早先奔衙门去了?
北堂傲可不管,小小的捕快,他真不知道除了给人跑腿,还能干点啥?但家姐非说查案查案,他心里就闹不明白了,皇太女是个傻子吗,能让你一个小小的捕快去查她?她不倒扣你一个以下犯上就不错了——
偏偏还搭了一个嘉勇公夫人,外加璟驸马,做贱人也没这么作践的!
所以北堂傲还是继续叽叽呱呱地叮嘱柳金蟾。
“这包袱里,为夫随身搁了一件夹衣和一袭披风,若是出城门,就将披风穿上,午间,为夫在家给你熬好汤,你能回来就尽量回来吃,能在家午间小憩,就再好不过了。这捕快的事儿,妻主去露个脸儿就好,累了,就只管请假回来,别累着,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