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的,一个个都得理不让人,说翻脸就翻脸……
哎呀,果然还是皇上的招儿好使!臣妾与家妹为他们小夫妻也是操碎了心!就是不见成效!皇上一句话儿,小两口就不闹了!”
女帝一张脸只能抽筋似地笑了笑:“呵呵,这也是……”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
“无心之举!”她怎么就不在刚才小夫妻闹离那会子,开口就应允了?劝个什么劲儿?
“也许……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反其道而行之’吧!”
北堂仪瞅着皇上切齿的笑意,笑得如沐春风:明明是夫妻,他不懂,他为什么至今二十年来,就是对她无法有一点点的夫妻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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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柳金蟾小夫妻逃命似的,一溜烟跑回府邸。
冲进屋,二人一看彼此的狼狈之相:
“瞧你这脸花的,亏得是晚上!”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的熊猫眼儿,就忍俊不住。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笑他,立刻拿罗帕擦脸,不想那帕子早被他在宫里擦黑了,此刻越擦越花,三两下就成了只花斑虎,笑得柳金蟾更是前仰后合!
“笑笑笑!看你为夫画的……”现在全是炭笔的色儿!
北堂傲低眼看罗帕,爹爹呀,全黑了,恼得他拿着罗帕,就追着柳金蟾,娇嗔一般轻轻捶。
“这可是妩媚动人的烟熏妆!”
眼见着北堂傲要把自己擦成了黑脸包公,柳金蟾少不得取了自己的绣帕给北堂傲擦脸。
“黑乎乎的,也能叫做妆?”哄谁呢?
北堂傲撅着嘴,娇嗔得横了柳金蟾一眼儿,才不信柳金蟾的话呢:说白了,就是故意欺负他的,想把他画丑了。
“没见熊猫人见人爱啊!”柳金蟾拿罗帕沾水,给北堂傲轻轻擦拭。
“那是熊猫!为夫只要妻主时刻搁在心尖上便好!才不稀罕谁人见人爱呢!”北堂傲仰着脸儿,仍凭柳金蟾在他脸上细细擦拭。
“也不怕人听见笑话你!”柳金蟾继续擦。
“爱笑就笑,就怕他们是嫉妒!”
北堂傲一待柳金蟾换罗帕,就赶紧对着镜子,左右不停地照自己的脸,不怕别的,就怕哪儿有了闪失,明儿起来描补不了。
“那你还成日狐狸精狐狸精的!”柳金蟾继续手上的工作。
北堂傲冷哼一声,斜了柳金蟾一眼儿:
“你不成日里想着那些个外面的男人,喜新厌旧……心里只放着为夫,外面就是来了天仙一样的大美人,为夫也不提他半句!”也不想想是谁闹得。
“相公还在疑为妻?”
柳金蟾问得漫不经心,心里只想着,她与北堂傲眼下又不能分了,她到底要如何是好呢?
“为夫不疑妻主,俗话说哪个女人不花呢?”北堂傲幽怨地叹气道,“为夫就只怨自己,怎么的在妻主心里,就是比不上那些个外面的莺莺燕燕……金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