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哪有早知道,这就是缘分,该你的便是你的,这没有缘分就是养下来了,也是早晚要去的,谁家的孩子不是十个落地五个成人,就是皇上,生了七八个皇女,这而今活下来,也只三个,葵儿都还不知养不养得大呢,你啊……去了的就让它去了吧!”
琅邪拉着北堂傲的手:
“眼下,就好好给你妻主养好身子,这再等个半年,你们夫妻又都年轻,重新梳理梳理,再要也不难的!别信人胡说八道。知道不?”
“说是这么说,但姐夫你不知道……金蟾这半年来,就一直说不想要孩子……”
北堂傲提起这个更是沮丧:“本还想若有了,傲儿再多养一二个,金蟾看在孩子多的份上,她那颗漂浮不定的心,也能慢慢定下来。”再不想休他!
琅邪拍拍北堂傲的手:
“别想得太多,金蟾兴许只是这段时日心太乱,毕竟事情太多,风雨飘摇的……她难免不为孩子们的将来忧心……等过些日子……她心里稳当了,自然就不这么想了。”
北堂傲撅嘴摇摇头:
“金蟾以前就不喜欢孩子……生完妞妞就好一段时间不肯碰我……这生下二囡和大宝后又这样……姐夫,你说……金蟾是不是心里一直有别人啊?”不然他们夫妻都这么反反复复三年了,就算开始是不接受,现在也该习惯了。
“让你别乱想,你还竟往坏处想!她就是心里有别人,你也嫁了她这么多年了,大不了,你就松个口,让她把那个男人接进家来,你大他小,也是琴瑟和鸣……”
琅邪一松这个口,北堂傲的脸就垮了一半,好半日才道:
“姐夫不是不知傲儿的苦!”他争不过别人!若他嫁柳金蟾时是个玉洁冰清的,柳金蟾就是娶十七八个进门,他也不眨眼睛!可他不是有事在柳金蟾手上,而今屋里独他一个守着,她都爱搭理不搭理的,再来新的,他这旧人就真只能抱着枕头哭了!
这话说得琅邪一时间没了话,毕竟大周的女人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就对那被单上的一点点红,着迷得跟个魔儿似地,难道那种是男人,以后的就都不是了?非要前者视若宝贝,奉若贞夫;后者弃之如履,谓之破鞋——
男人的好与坏难道就是用哪一点红,就可分出一个高低来的?
琅邪不懂这种野蛮的习俗,为何还被大周女人们奉为圣训,并还把这种折磨男人的陋习当做自己高于其他种族的标志!
但他能说什么?
说什么能管用吗?
大周这种思想几乎深入人的骨髓!弄得男人不像男人,像木头——
婚前婚后木然然的,他几个女婿全是这般模样的,一个个生得这叫一个如花似玉、仪态万方,婚后却都来和他抱怨,妻主们对他们上心,只爱外面的狐狸精——
你天天在屋里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开口礼法闭口礼法,是个女人都吓跑了,不花都得花!
“那得闲……姐夫让你大姐劝劝!对了大夫开的药单,都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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