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柳金蟾臆想连篇,北堂傲可不欢喜了,立刻暗拽柳金蟾的衣袖:
亏得那段时日,他日夜看得紧,没真听姐的话儿留在隔壁府过夜,不然……柳金蟾能受得住那种诱惑?这多早晚能让大理寺审出“醋海生波”的事儿来。
柳金蟾被北堂傲一拽,再看北堂傲那绿油油的脸色,立刻收敛心神,与北堂骄道:
“就为这个?”不算大事吧?最多就是家丑,再者,宫里这种丑事多了去了,清代同治、宋徽宗、乃至乾隆都传出过逛青楼的事儿来呢——
人嘛,后宫男人都是挺僵尸的,自然与科班出身、又身经百战的青楼哥哥们不可同日而语。
柳金蟾一句轻描淡写的“就为这个?”,当即让屋内两个闺阁男人心里不舒坦:
这有违礼法,传出去遗臭千古,还“就为这个”?女人们真是……好色起来,简直不知礼仪廉耻为何物!
北堂骄也不甚在意,毕竟……男人们头发长见识短,这种事,历代宫里就没少过类似丑事,更有胆敢将女儿的妃子硬纳进宫封做自己妃子的——’
自古君王皆好色,人之常情!
于是,北堂骄也无心纠结此事,直接将话题带入重点:“不止……”
提到这个“不止”后,屋内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据说,还查出了,当日你们在白鹭镇……皇太女意欲栽赃我北堂家内通外敌不成,纵火烧了白鹭镇,导致白鹭镇死伤数百的事儿……以及……
先帝……借陆长青其母之手,栽赃我们爹娘图谋不轨、意欲谋反一事……”
此言一出,屋内的湿度急剧上升,眼看着姐弟二人瞬间红了眼儿,不待琅邪开口劝慰,柳金蟾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低低道了一句:
“是我,就真反!”反正都是死!与其折磨死还不如战死!
柳金蟾随口一句,才嘀咕上,就只见数道利目以恫吓之光瞅着她,满是惊恐万状。
北堂骄、琅邪乃至自认为反心已炽的北堂傲,都无一例外地死死盯着柳金蟾坦然自若的神情,她们简直无法理解柳金蟾此言从何而来:
难道不知谋逆之罪,别说去做,就是嘴上对皇族有一点点的不敬,有半丝不恭敬,让人说是有反心,都将可能是诛灭九族,罪不可赦,而且……柳金蟾为人臣子怎么可以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瞬间,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古人对这个词敏感,乃至恐惧到骨髓的柳金蟾,心内不禁后怕:
她刚才说的话,不会被外传吧?
但……说都说了……也就只能只能硬着头皮,放手一搏——
继续从容不迫地接着下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不想死,唯有一搏!金蟾宁战死沙场,横尸千里,也不愿屈死大牢,尝遍人间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乃地狱之相。
“搏,尚有一线生机;不搏,何来老天怜悯?”求中大奖,还得先买张彩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