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骄和琅邪皆回身一顿,北堂傲不说,她们还差点忘了最要紧的一件事儿:
“这个,家姐倒是料到了,估摸着,她必是又要说这案子的谋后主使是咱们北堂家……家姐想过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这事儿最后都要有一个替罪羊,皇上心里欲为皇太女开脱,也必然是会选择一个好的理由,所以……
此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谁让咱们北堂府与皇太女翻脸,已经是朝廷内外皆知的事了!”
言罢,北堂骄欲避重就轻提另一桩要紧的事儿,不想柳金蟾就淡淡笑道:
“家姐这话,就不对了!”
北堂骄挑眼儿,柳金蟾接着笑道:
“既然皇太女与咱们家是公开撕破了脸面的,那么就如皇后当日说的,皇太女之事,我们对内对外一概都不提不问不闻,皇上来问也避而不谈,若问意见,就直言旧事,不评价、不判断,只说皇上心里已有明鉴,其余多一个字也不说,一切只说大局!
他们有意栽赃也好,无意中伤也好,咱们府不争不辨不参言,皇上心里就难以琢磨咱们的意思了!这脏水要泼不泼,倒只显得她们心机狭隘,咱们云淡风轻了。”
北堂骄欲点头,北堂傲可不听这话,不禁道:
“妻主说得轻巧,那陆长青岂是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她,是朝廷内外出了名的小人,小肚鸡肠,眦睚必报……
您这一闹,将她最得意的女媳刘德弄得人头落地,她不仅失了左膀右臂,儿子还守了鳏,她更是前途受阻,颜面扫地,她不让你脱层皮,她就不是朝廷里出了名的真小人。”
这话说得北堂骄和琅邪连连点头:
“傲儿,说得没错!咱们北堂府,碍于皇后的颜面,她不敢明摆着使坏,只怕……拐弯抹角,又朝着金蟾下手,就难说是什么阴险手段了?”
琅邪思来想去,北堂家最大的软肋就是北堂傲婚前那点子事,而柳金蟾又是北堂傲软肋中的软肋,只要整倒了柳金蟾,北堂傲就得完,所以,他不能不担心。
“是啊,金蟾,你最好近来都不要出府,就是什么人来探望,询问,又或者是来告诉你什么消息,你都要打起十二分小心来!”
北堂骄也附和着点头。
柳金蟾微微一想,谁来看自己呢?除了对面哪个近来也悄无声息的楚天白,大理寺就几乎没人知道她住哪儿,更不知她是谁,怎么找来?
她便不禁笑道:
“金蟾,明白了!”
“明白就好……”北堂骄说着欲走,又猛然转过身来,“再者,把你在衙门那二日的事儿仔细好好儿想想,别有什么遗漏,倒让人钻了空子!”
柳金蟾复点头,第一次理解了“如履薄冰”之说。
接着,北堂傲欲送家姐姐夫出屋,就让琅邪拦住了:
“别送了,你也好好休息,今儿一早皇后派人来说,说是今年的中秋宴,你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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