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赶紧赔上满脸的笑。
但……人有心病,这不提楚天白还好,一提这楚天白……
北堂傲想也不想当即就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想天白?想天白她家漂亮相公才对吧?他早就听战蛟说了,说柳金蟾当年没事就爱在他家屋外逛荡——
逛荡啥?
柳金蟾是他女人,他还不能知道她那颗春、心荡漾的心在人家屋门口想什么好事么?若是他冤枉她了,他愿意把头摘下来给人当球踢……
“你们衙门那档子事,她相公能饶得过她?”这半月战蛟恨得,就差没把他驸马打出满头包来!
北堂傲脸一板,浑身就弥漫着一股子浓得不能再浓的醋酸味儿:关于战蛟,他不能不嫉妒,先是慕容嫣爱慕虚荣,对他弃之如履——
且不说她对战蛟身后的富贵有多窥探,就拿貌来说,慕容嫣敢说没有窥探,恋慕之心?
至于柳金蟾……
没娶他前,就是战蛟屋门口的无头苍蝇了,这而今娶了他,在屋里对他是佯张二不睬的,但一看见那战蛟闪过的一个身影,她都要留恋上好一阵,就……就可以知道柳金蟾这心里自始至终,有的就是他战蛟,而没有他北堂傲……
既生战蛟,何生他北堂傲!
北堂傲越想越气,也不等柳金蟾问衙门近来如何,恼恨不已地北堂傲就忽然,抓起也不知谁搁在身侧的瓢儿,就着身侧的池水,一股脑儿浇了柳金蟾一头一脸:
“你心里就只有楚家相公,没有为夫!”
“砰!”北堂傲咆哮完,脾气很大地扔了葫芦瓢,就提着袍子,异乎寻常地气走了。
这……
“我有说什么吗?”
被浇得莫名其妙的柳金蟾,用袖子试了试一头一脸的池水,回看诗笺等人,满眼迷蒙:她记得她什么都没说啊?
司棋赶紧上来给柳金蟾擦脸上的水:“夫人真是个实在人!”
其余仆人也跟着嘤嘤笑着低道:
“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们爷打小就被人拿来和对面的璟公主比,您在他面前提璟驸马……爷得怎么想?”你完了了!
“而且,外面人老说璟公主比咱们爷好看……”你就是真心惦记,也该分时候!
“还有啊,上次璟公主来,就老说夫人,先时老去他家屋门口转来着……”你死定了!
柳金蟾顿觉得汗淌——
那璟公主真是……陈谷子烂麻子的也来提——
果然是非男人与小人为难养也!
啊啊啊……
她柳金蟾被璟公主报复了!
柳金蟾想也不想立马,拽着裙子,就往屋里蹦:
她心里一直是把天白的相公当男神来着……也不能说没有非分之想,但……绝对是发乎情止乎礼,秉持着朋友之夫不可欺,纯粹的欣赏之心——
就算她曾经的曾经,对天白的相公是起过邪念,但……人家也不鸟她不是?
再者,人家是狼家妇男,她有心也无胆啊!
柳金蟾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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