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夫人是璟驸马么?你啊……闲着没事,就让厨房里准备准备,来了客人,岂有不留人好好吃一顿的理儿?切忌,不可给赏钱,各位大人连同小衙役们都各自打包厨房里下剩糕点,请其家人尝尝就好!”
“爷的意思是……”不给打赏,又何必给糕点?
“咱们夫人并无过错,何需讨好他们?给份糕点,不过是爷看她们劳苦,犒赏她们的一点意思!”明白?
少时奉箭过去,北堂傲又叮嘱奉书去听听那边都问了些什么?旋即在奉书耳边又叮嘱了几句,奉书立刻领着抱瓦几个往前院寻弄璋几个去了。
前院,堂屋柳金蟾无官阶,但爵位高,坐上位。
其余大理寺官员则坐下首,本以为嘉勇公也会牵一道帐幔,端坐其后,不想来这自始至终,大家都没看见嘉勇公有要出来旁听的意思……
这……
是外面所传的夫妻不和?
还是嘉勇公夫人真就是如大家查下来的一般:清清白白,根本就无需担心?
众人不敢妄自定夺,更不敢轻易虚以为蛇,草草了事,因为……东宫的锦衣卫魏子兰正端坐其中,亲自监审!
“夫人,可知下官们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其中一官员抱手,在对面魏子兰逼迫下,不得不率先打破僵局,率先提问。
柳金蟾漫不经心地玩着茶碗盖,迷迷蹬蹬地抬眼:“既然是大理寺的人……”
柳金蟾无比天真的微微一笑:“想必就是来查本夫人那日,在大理寺被皮翠翠等人殴打,后又受杖刑导致小月一事吧?”这么久才来查她,也真是醉了!
众官员一窒:压根风马牛不相及好不好!
“熊幺幺是夫人班里的人吧?”
等不及其他官员点头哈腰的磨蹭,将门出身的魏子兰,挺直腰板,端坐在椅子上,不改她无人直来直去的行事作风,当即就开门见山地直问道。
“……隐约……是有这么一个人吧?”
柳金蟾捧着茶碗,做恍惚回忆状:
“杀猪那家的?不对,哪是叶二哥……大人不如说说模样,本夫人说来不好意思,身子不好,虽说在大理寺挂名了一月有余,其实……也就只应过两天卯,除了璟驸马是同乡,孙捕头是上司外,其余……还真没什么印象!”
“嘉勇公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您都为他大打出手了,还问他是谁?”最受不了文人这酸不溜丢的话语的魏子兰,立刻冷言当众讥讽——
大有我是东宫的,我怕谁!
柳金蟾当即冷脸,静扫魏子兰身边其余众人,其余人立刻对柳金蟾投以“我们不是一伙”正直回眸,柳金蟾微微吸了一口气,回看魏子兰咄咄逼人的目光:
“大人这话,是问错了人了吧?”套本夫人的话?你还嫩了点儿!
“不知错在何处?”魏子兰腰背笔直,看着柳金蟾一脸的藐视状。
“那老母猪是你丈母娘啊?”柳金蟾压住肚子里的火,斜瞪着魏子兰开口就没好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