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旧日的东珠冠换上,这让爱美如命的北堂傲坐在大轿子里,如何气顺?
全一身的旧裳……连银靴都是……
“……”哼!
北堂傲撅着嘴生气,还不敢哼大了,怕柳金蟾真不高兴了,一会儿被宫里那些个毒舌的一挑拨,硬生生将他的爱美之心误解成了不安分,倘或恼了,又和他生分,回府闹和离怎么办?
但……这么丑丑的,他怎么见人?
柳金蟾装没看见,兼没听见。
今儿这事真是北堂傲太过分了,那****就告诉他那家刚刚好,谁想她转过身,他就把那衣裳改得仙仙的——
他这要是穿在身上,进了宫回不来,她要怎么和北堂骄解释,她弟弟被狼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原因,仅仅就是那么一件衣裳引来的祸?北堂骄可是明明白白地说,她把傲儿交给她柳金蟾了——
她以后还回去时,不能保证北堂傲是完好无损,起码也得机能正常、身心至少亚健康,绝对不影响二次销售的吧?
至于皇上是不是想把北堂傲变成二贵妃啥的,请与北堂骄商量!
因此,柳金蟾完全无视北堂傲所有、所有无声的抗议,只静静地盘算着进宫后,如何与那些驸马和慈宁宫内的宫人周旋,顺便……
向楚天白或者其他驸马打听一下,有关大理寺近日的情况——
北堂傲也不知怎么回事,愣是把大理寺的案子避重就轻只说大概,班里的人如何了,他只字不提,派雨墨去打听吧,雨墨说,只知里面守得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消息也封锁的厉害,外面除了各种谣传,和添油加醋版的外,正式的官方版本只有:
那就是大理寺以刘德为首的官员们被陆陆续续喊去问话,不少只进不出,已抓了不少,不少捕快和其他有往来的官员,也牵涉其中——
全下了大牢了!
提到向驸马们打探消息,柳金蟾忽然想起北堂傲那日还没介绍完呢,要是这里面有不少都是皇太女的心腹,她和人家聊什么?
“哎?”
柳金蟾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打破沉闷,戳了戳身侧的北堂傲,不戳不觉得,一戳顿觉把人家一年的衣裳都裹在身上的北堂傲摸上去,跟包上了一层松软的棉花似地,全是软绵绵的衣料。
“……”嘴改抿着的北堂傲,缓缓缓地扭过头来,斜看柳金蟾,立刻二度撅起,不情不愿哼一句,“恩?”不是不理人吗?又要说什么?
“除天白和荣驸马外,其他几个驸马都什么官职爵位?”
继续无视北堂傲的怨夫脸,柳金蟾相当公式化的严肃问道。
北堂傲咬咬唇,他不求柳金蟾说句她“下次不这样了”,但好歹哄哄他也好……居然不哄不安慰,开口就是这冷冰冰的口气,他想漂亮,还不是为了他们夫妻进宫有脸面?
“其余驸马,除十四老公主的安康驸马,上面没有正式的公文敕从五品驸马都尉的虚衔外,宁驸马和瑞驸马、骁驸马都是敕从五品驸马都尉的虚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