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挽着柳金蟾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依偎过来,低声轻轻低喃道:
“为夫虽然职俸不高,但每年朝廷支给的爵禄至少也有六百余两!”就是庶公主每年零花也不过三百两!
柳金蟾一听,怎么这话有点变味呢?啥意思啊?当她唯利是图么?
“为妻……有钱!”每年老家的寄来的……二三十吊——吊命钱!
柳金蟾静看北堂傲巴巴的着急眼神,开口,只是开完口后,顿时发现她过去觉得好多好多的钱,一瞬间不叫好多钱了,而成了……吊命钱!
“为妻不差钱!”反正也不敢怎么使钱就是了!
为了让北堂傲安心,柳金蟾从容厚颜地违心再次重申道,只是说罢,她觉得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的本事是年年翻三番——快把自己都说相信了!
“恩……”
北堂傲答得都有点忐忑,但为了维系住柳金蟾的薄薄脸面,他两眼也无比虔诚地露出深信不疑的眸光,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用下颌无比亲密地搁在柳金蟾肩头,不敢再多言一个字,就怕适得其反——
无论以前因慕容嫣的背叛,让他多么恨女人的爱慕虚荣与唯利是图,但今时今日,他甚至希望柳金蟾能是个视财如命、爱慕虚荣的女人,若是如此……为了他的万贯家财,金蟾即便对他变了心,他也不怕她离开他,说翻脸就翻脸——
但柳金蟾偏偏不是,凡事都讲一个情一个义,这情义最难捕捉,让他的心啊,天天儿都跟在过悬崖似的,一个不经意就悬到了嗓子眼——
怕只怕一梦醒来,没个定性的金蟾,让外面的野男人拐跑了!
北堂傲心绪不宁,伏在柳金蟾膝上,就有些安静。
柳金蟾知北堂傲怕弄乱了发髻与妆面才这么别扭地靠着,但毕竟不舒服,少不得挪挪身,给北堂傲放宽些,然后拿手揉揉他的手腕安抚道:“还在不欢喜呢?”
北堂傲撅嘴摇摇头。
“其实傲儿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一样!
柳金蟾开始诱哄好似突然没有精神的北堂傲,不过这也是实话,身上这身搁在她前世,完全可以走电影节的红地毯兼抢镜了——
亮点除了人美服美,还有穿得这叫一个多,粉擦得这叫一个厚,唇上那一点樱桃红得之唬人——
搁在夜晚也像从井口里爬出来的贞子!
当然撇开她柳金蟾不符大周时尚的审美观,单从艺术审美来看,刮了半盒珍珠粉,再用百花汁液调和的上等胭脂勾了妆面的北堂傲确实肤白胜雪,唇红如朱,甚至眉眼也提了神采,两眉之上的那朵朱砂莲……
也无一不展现出妖冶动人中的一股子浓郁的惑人诱色,
但崇尚自然美的柳金蟾还是看久了,觉得美则美矣,就是看久了,在妖娆之外还有几分阴森森的冷——
呜呜呜,她前世鬼片看得有点多!后遗症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