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主话音未落,外面宁瑞二驸马身边的随从也随后进来,接连附耳来要钱。
大抵是有了刚才的不愉快,大家也都装没看见。
大家装没看见,这宁瑞二驸马明摆着想要来浑水摸鱼、空口套白狼的伎俩,也就失了效力。
宁公主聪明,直接就答非所问地与来人道了句:“告诉驸马,一会儿本宫就让梦儿送过去!”白日做梦!他眼下都输得不知喊谁给他描补呢!
瑞公主年轻,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薄怒,待要说些什么,听宁公主这么一句,便也压下了到口边的恶语,一脸严肃地与来人义正言辞道:
“你去告诉瑞驸马,别当本公主不知道,她背在后面做了什么?璟公主、嘉勇公不理论,是两公身份高不屑与她们计较。坏了大家过节的好兴致!
你告诉她,别手里拿着璟驸马和嘉勇公夫人的钱,还来本公主这装可怜,得了便宜还卖乖,该收手就趁早收手,上次安康驸马的事儿,本公主还没和她理论呢!”想空手套白狼,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咱们夫妻有这情分吗?
“宵儿今儿火气挺大的?”
老公主,听见终于有人替自己说句公道话了,不禁心内欢喜。
“素日里想她也是个几十岁的大人了,能不说就不说她,不曾想竟蹬鼻子上眼,越发得了意了……碰——”瑞公主跳出牌来,“我这,也叫了!”
“哀家看啊,你们这几个公主里,宵儿别看素日里不言不语,但管起驸马来,最有原则!”
皇太后打出一张牌后,就忍不住叹道:
“蛟儿啊,你成日里咋咋呼呼的,其实最惯驸马就是你!刚还一副不给不给的样儿,转过身立马就悄悄让人给送过去!生怕慢了,伤了你那驸马的脸面了?”
“皇爷爷,这哪跟哪儿啊?您都不查清楚,就这么说!”战蛟立刻叫屈道。
“那你说,皇爷爷刚说的是不是真有其事?”亲眼见的还有假!
皇太后眼挑战蛟,说白了,她就是看战蛟对他那个傻乎乎的驸马好,心里觉得不值得。
“那也是有缘由的!”
战蛟立刻辩白道:“她们驸马无论是每年户部给的三百两,还是公婆家拿的钱,都是她们自己拿在手上,自然手上宽裕。
而在蛟儿的驸马就不一样了。蛟儿和天白当日,蛟儿公公就把楚家的地契、田产、每年的田租一文一毫全交到蛟儿的手上。
而且回京后,老家给寄来的租子天白不仅一文不少地交给蛟儿,就是每年朝廷拨的俸禄、爵禄,甚至户部每年给驸马那三百两,都是蛟儿亲自支领,别说搁三百两在她哪儿,就是一文钱,都压根不给她碰!”
战蛟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四下里倒抽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主事……
“也就今儿,蛟儿无暇理她,才让她摸上两把牌,搁在平日里,她就是出个门都得问蛟儿答应不答应!皇爷爷您说,别的驸马都有钱打牌,蛟儿能让她孤儿一个在哪儿,让人笑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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