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听她成日里道听途说!其实……这慕容嫣和少将军们的事,多是这些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们杜撰出来的!
你想啊,少将军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每日出出进进,帐外值夜的就是四五十个,还不算屋里站岗服侍,听传的近身侍卫****十六七个轮番站岗,就说这女将们若没有男人跟随,也多是另外设营,七八里外……军纪森严,谁敢任意来去?”
“是么?”
柳金蟾余光看着那个泼茶的小宫人,此一刻已经笑得甜蜜蜜地好似领了谁的赏钱离开……这慕容嫣到底是真喜欢北堂傲,还是和璟公主过去有过一腿?又或者脚踏两条船,结果——
竹篮打水一场空?
璟公主,她是不知道了,但北堂傲的性子,在过去……还真难说——
宁为玉碎不瓦全,宁死不嫁,也是可能的!
柳金蟾微微这一犹疑了吧,就忍不住问了句:“怎么突然说这个?”不是欲盖弥彰。
宁驸马先是尴尬一笑,接着附耳低道:
“‘窈窕淑男君子好逑’,这女人谁不爱美人哪?我和你说,当年,京城女子梦寐以求的京城四公子,其中三位就是参将大人。而京城新四贵,慕容家二小姐,虽说排第四,但模样却是头一等!还是文武双全。
你说,把她们往那军营里一搁,怎么不让外面不知底细的人胡乱揣测,毕竟……都是青春年少,又都尚未婚配之人呢?”
柳金蟾默默点头,心里可有些打鼓,眼见哪边瑞驸马不来,自己也探听不到消息,加上打牌三缺一,也打不成了,便打算绕着园子走走、
不想,她才起身和宁驸马沿着园子走了小半圈,烫得一瘸一拐的颜紫琪就回来了——
原来,是颜紫琪回屋更衣,令人数数她今儿赢了多少时,仆人一数,她不仅后面几把没把楚天白赢去的本钱捞回来,还把借来当门面的五十吊,不知不觉数出去了两吊——
这还怎么坐得住?
这借来的五十吊,她除了还本外,还要附上三分利呢!
就这样,烫口还火辣辣的颜紫琪包扎了片刻后,就宛若勇士一般,又投入到了挣零花钱的战斗中。
当然,这还有另一个原因。
是什么呢?
是她疗伤的后面屋,璟公主那对无良夫妻,居然借着哄孩子们小憩的功夫,在那屋里急吼吼地行干柴烈火之事——
行就行吧,你别说话啊!
璟公主还不住地在那里唧唧歪歪地娇嗔“别那么急啊”“就这么想么”……然后低低低地叫啊叫,叫得那叫一个欢畅,那叫一个浪,弄得她在屋里像没隔着墙似的——
这哪是养伤,分明是来雪上加霜的!
就这么着,一个众人眼里要钱不要命的赌徒形象,跃然于柳金蟾等人眼底,成为了一种永恒!
颜紫琪的回归令牌桌再次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