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在干嘛呢?
但能干嘛呢,小两口青春年少,相公又花容月貌,还关门闭户……这嘘寒问暖的,指不定就暖到炕上如胶似漆了——
她姥爷的,这可是慈宁宫!
宁瑞二位驸马急了眼儿,却没人敢去搅人家夫妻的好事儿,毕竟今儿是中秋,闹大了,皇太后不开心,嘉勇公夫妇固然会活罪,闹下许多不是,但皇太后怨得弄不好还是她们俩。
于是,二人眼神一对,便想怂恿楚天白去:
“璟驸马,不如你看看?”宁驸马神神秘秘地对楚天白挤眉弄眼儿,一副那里绝对有好戏的表情。
“哪里有男人,我相公会揍我的!”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柳姐姐的相公也是只公老虎?
楚天白脖子拉得老长,满眼一副很想去但又没胆的模样,回瞅宁驸马,大眼写着:你去?
宁驸马见楚天白不上当,只能再接再励道:“我们不告诉璟公主!”放心!
说着,宁驸马还拿眼示意瑞驸马配合,不想瑞驸马今儿不仅不给力,还一反常态地冷冷反问上她一句:
“那眼下的牌,不打了?”把事儿闹大了能怎么得?她们有什么好处?
宁驸马一听这话儿,立刻闭了嘴,便拉着楚天白坐下来,示意守着钱箱等柳金蟾归来的诗笺,去把墨云再喊回来继续!
可诗笺毕竟是个家仆,没有主子的发话,他可不敢丢下一箱子钱不管,于是……他一走,居然,就连人带箱子一并抬着“嘿哟嘿哟”去了……
当即看傻了一桌的三人:这是……要一去不复返?
“你们说,这次小柳子是赢了还是输了?”宁驸马凝眉苦思,一路追思柳金蟾到底是兑换几个银元宝……一两一吊十六斤,这箱子得有多少斤?
“……”瑞驸马也是一阵恍惚,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时也不知这一百吊所谓的一千六百斤是多重,能装几箱?
“一箱估摸着也就几百斤吧?”瑞驸马隐隐觉得这箱子似乎并不算特别重。只是,她也想不起,柳金蟾是不是把所有的银元宝都兑了出来——
这些钱到底是所剩无几,还是赢得盆满钵满?
楚天白可不看,输赢她不知道了,反正她不会数数,但自来和柳姐姐上桌子,就没有过输的,就算桌上一个佯输最惨哪个,最后除去本钱,五五分账也必赢得盆满钵满,去大馆子里狠吃上一顿,事后还能分好多小钱钱!
楚天白不言语,二位驸马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影到楚天白身后合都合不拢的两钱箱上——
她们的钱啊,全在这里了!
“既然……嘉勇公身上不好,不如,我们再来赌色子?”
宁驸马眼睛一亮,瑞驸马立刻附和,楚天白也不想其他,赶紧参与其中——赚小钱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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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赌赌——你们女人成日里就只知道赌!不知有什么好……”能比他好?
北堂傲两手揽着柳金蟾的肩,风情万种,就是汗如雨下,也绝不放柳金蟾回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