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惹得北堂傲人前也有了想要不管不顾依偎进柳金蟾怀里,靠着自己的一方依傍,此生再不想其他。
就连那头的皇太后也突然忍不住将脸转了过来,眼露出丝丝诧异,只是诧异之后,是满满的惆怅:
他那短命的儿啊,想当年也是身不由己……谁让他有了那么一个糊涂又自以为是的娘呢!
璟公主二话没说,就先掐了他的驸马楚天白一把,然后听似嘀嘀咕咕地抱怨,却听得这头句句分明:
“你个死人儿,怎么为夫出征时,你就没说过一句舍不得为夫的话?是不是老早就想着等为夫去了,你好再娶个十七八的?”掐不死你!
“哎哟哟——疼——”傻乎乎的天白立刻暗叫得人人都听得竖起了耳朵。
“疼?你还知道疼?掐死你这个不知道心疼为夫的——色胚子!看你还朝三暮四不……”想十八的……你做梦!
吃起醋来,从来不懂何为“家丑不可外扬”的战蛟,一听楚天白还敢喊疼,立马两爪齐上,虽然没舍得掐重,无奈楚天白却叫得跟杀猪似的,十分吓人,惹得那边的皇太后着实有点看不下去地开了口道:
“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你怎得成天儿的,就掐得你妻主跟个瘟猪似地嚎——这要是过不下去了……”
“皇爷爷,蛟儿这不是逗着天白玩嘛,你看这戏儿演得多没劲儿?”
战蛟一听此话,眼一瞪着楚天白当即两指再一掐,楚天白立刻虚张声势地露出痛苦的神情,却没敢发出一丝声响:“天白,你说,好玩不好玩啊?”敢说不好玩你试试?
“好玩!”掐我,当然你好玩了!
楚天白立刻挤出一堆天真无邪的笑。
“皇爷爷你看,天白也喜欢蛟儿没事就掐掐她,她最喜欢蛟儿掐她了,一天不掐都睡不着!天白,你说是不是?”
战蛟笑向皇太后邀功罢,立刻回眸瞪楚天白:敢说不是,回去就揭你皮!
“恩恩嗯!”你当我傻子……
楚天白毫不犹豫地朝着皇太后就笑得好似花儿朵朵开,恨得皇太后看着这傻子就好似活吞了一只死蛤蟆,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他的倾国倾城的蛟儿哦,就是嫁只土鸡他都认了,怎得就偏偏就嫁了这么一只“蛤蟆”
——还是只,又丑又傻的癞——蛤蟆加土鳖——
宝气十足之余,还傻气顶呱呱,天下无二!这让他怎么敢死?儿子泉下有知,还不得死不瞑目?
“蛟儿啊,你不恼她‘舍不得你了’?”怎么就恰好配成了一对呢?
皇太女拿手挡着眼,深怕让楚天白哈巴狗儿似的傻笑,折瞎了他的老眼!
“天白?”战蛟立刻演大戏似地再斜楚天白,随便还把黏糊糊地声儿拉得老长,酥软一群人的骨头。
楚天白立刻一个激灵,起身就挺起她高耸如云的傲人胸脯,朗朗上口的背诵起她每日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