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开口澄清道:
“哎——你们可别乱想啊!她只是来喝茶的!”误会了,我回家可得被揭皮。
“哦……喝茶?”来了就规规矩矩坐在哪儿喝茶?谁信啊?
两位驸马立刻宛若双胞胎一般点头,异口同声地将语尾扬高。
“真喝茶!”楚天白急了,差点起来把桌子给掀了。
“哎哎哎,你说是就是,姐姐们还能不信你么?”
宁瑞二位驸马赶紧安抚要暴走的楚天白,露出善解人意,看得一侧的柳金蟾云山雾绕,也不知这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儿,难道那皇太女还真有什么不良癖好?这让柳金蟾不禁开始回思刚皇太女偷偷摸摸从角门进公主府的身影来——
是啊,既然是来看兄弟的,何必走人偏门呢?
可真要做点子什么,难道不该是以什么赏花,或者皇太子君想他作伴等理由拐进宫?这样可省事多了,难不成还是个风雅怜香惜玉之人?
若是,她就不会当众给她柳金蟾绿帽子,让北堂傲当众难堪了……
柳金蟾苦思不得其解。
宁瑞二位驸马则再忙着安抚楚天白,因为这一局还才开打呢,楚天白就要收包袱走人。
“哎哎,你也劝劝!”
宁驸马见柳金蟾兀自发呆,不禁忙拿手推推柳金蟾。
柳金蟾连她们到底在认真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劝?这话说错了,天白好说,宁瑞二位驸马到处去乱说,璟公主那公夜叉,不举着大刀满城杀进她家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保持着一问三不知状态的柳金蟾,立刻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他们以为我相公……”
楚天白巴巴要开口,立刻小嘴被宁瑞二位驸马接连捂得死紧:
“我们能说什么?我们连璟公主的面都没见着,能说什么?”
宁驸马赶紧戳着瑞驸马,笑向柳金蟾。
“是啊,不过……不过是最近听说户部收紧,以为……皇太女也去璟公主府暂时告借来着……”
“是这事吗?你们早说啊!”吓我一跳!
楚天白一听这话,立刻一反刚才的激动状,从容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打牌。
“那你以为什么?”柳金蟾压住自己的八卦之心。
“我以为……唔唔唔……”干嘛又捂我嘴!
楚天白要大嘴巴,无奈宁瑞二位驸马可没胆让她像个喊大街的人似的在这茶楼乱说话,想也不想二度捂住楚天白的嘴——
一个笑与柳金蟾:“让你笑话了!”
另一个则悄悄在楚天白耳朵边嘀咕道:“乱说,仔细璟公主听见……”
二人这一通忙后,果见素日里在柳金蟾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楚天白开始打哈哈:“呵呵呵……也没事儿!就就就……借钱嘛!”她咋就一个字都没听那皇太女提过呢?
“皇太女一年至少八万两俸禄,衣食住行又都是在宫里,怎还需要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