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这告病在府的……是去衙门应卯啊?还是趁着人家女人不在,看人家娇夫美眷啊?”急得……
颜紫琪抬起看柳楚二人的眼儿,就明明白白地写着:都不是好东西。
楚天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公老虎又抓狐狸精,不禁抱着银子抬眼看柳金蟾,柳金蟾敢和楚天白说“走”吗?她不怕死,熊幺幺的肋骨也经不住再踹一脚了!
“这……天白啊,颜姐姐说得也对,怎么着也该等午时孙头儿回来用饭的当儿再去,不然院里一群男人,就咱们两个女人,也不好意思进门不是?”
柳金蟾开口,楚天白抱着钱垂眼。
宁驸马想刺激天白说一句“其实还是想去看那个传说中的大理寺之花吧?”,无奈自己有短在人手,要说也只能等等!眼见柳金蟾开了口,她再堵着门也没意思,索性带头回来继续和牌。
楚天白见尉迟雪进去了,便有点犹豫,想跟着回来,又怕一会儿出不去,再次拿眼看柳金蟾:“可我相公让我最晚晌午回去……”就出不来了!
“回去干什么?”
颜紫琪就奇怪,这璟公主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还天生一副好身段,干嘛就搁着自己大好的青春与这傻妞儿厮混着?就是年少时乱来多了,而今未老先衰,吃大补药都跟不上趟儿吧,也该趁着余力好好儿再回京挥霍最后两把才是?
“……吃饭呗!”难不成还要和你说:我还得和我相公睡觉?
楚天白白了颜紫琪一眼儿,愤愤地坐回牌桌,对着柳金蟾露出一副“一会儿我去不成,你也别想去——我会告你的”的拽屁样儿。
“奇怪了,哪儿不能吃饭?就是这楼里,但凡你吆喝一声,小二立刻好酒好菜给你送上来,难不成只有家才有吃的?”瑞驸马还是那么一副酸不溜丢的口气。
楚天白把脸一撇:“家里不花钱,你请我?”请我吃完了,还回家!
“我……”
本欲脱口而出“不就是一顿饭嘛,姐还请你不起么?”的颜紫琪嘴才冒出一个字,这一二月欠下的账单就让她底气足不起来,末了只得转而改口道:
“你也好意思让姐请?璟公主昨儿不还和你说‘为夫不差那几个钱儿,输了就输了,没什么要紧的’,怎的今儿连顿在外的钱都没了?”她昨儿晚上还和宁驸马合计要从这傻妞身上敲两笔钱,意在借而不还呢!
“他说得你也信?”傻了吧!
楚天白立刻吐槽:“我昨儿赢得都给全没收了,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我,楚天白,自娶了相公,错!没娶相公前……手上也没过过钱……”好像就没富过……
本要大发厥词一番的楚天白声音才扬高就忍不住又自动半路消声了:
“打牌打牌,说钱就闹心!柳姐姐记得回去请我吃糖葫芦,还有……随便给我家孩儿们也一人买一串啊!昨儿赢钱忘给他们分小红钱,今儿一个个都伸手问我要呢!”
“我说天白啊,你孩子你拿钱吧?我家妞妞我都没给买过!你小算盘也太细了。”
柳金蟾闹不懂了,怎的天白的孩子成她孩儿了,这北堂傲知道了,还不知要为这么几串糖葫芦和她怎么闹呢——
弄不好以为那群四不像的小不点是她养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