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就价值百贯了,更别说落款是颜丹青——
艳小说里最最最出名的插图画师,其工笔和着色,比当今许多大家好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撕了还了得?
这可是她柳金蟾迄今为止,买到的,性比价最高的、“升值空间”极其辽阔的未来名家名作!
就为了这个巨大的升值空间,柳金蟾奋不顾身地挺身压住了北堂傲二次探向书本的手:“相公,绝对绝对不可以撕!”
“他能比我重要么?”北堂傲也恼了。
“它可是钱!”柳金蟾将书死死压住的同时,奋力用两手压紧了北堂傲的手。
“什么钱?”难不成里面还藏了钱庄的汇票?
北堂傲怒瞪柳金蟾,暗想好啊,为夫对你巴心巴意,你也学那个璟驸马,背着为夫存将来娶小老公的私房钱了?
“画值钱!”柳金蟾反应极快。
北堂傲先是一愣,后一听“画值钱”,脑子里立刻就蹦现出刚那一眼儿瞅过去,画面里二人干得事来,惊得两眼瞪圆,盯着柳金蟾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简直——简直就是难以启齿嘛!
“真的……画很值钱!”
柳金蟾认真地看着北堂傲欲哭无泪的眼儿,很是认真地再次重复了又重复:
“而且是相当相当的值钱,将来还会更值钱!”基本将来,等颜丹青挂了,三个孩子婚嫁的钱也都够了!
“值多少?”北堂傲切齿。
柳金蟾果断地比了一个“一”:
“现在百贯,将来不止千贯!”即使颜丹青在,但苏流云老了,就不再有苏流云了!
北堂傲一愣,纵然他是个不识数的,但也知道百贯就是百两,虽然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搁在民间就是个小天价了,而千贯,根本就是古董字画的价了。
“你继续扯!”北堂傲一回神,立刻很不给颜面的粉碎柳金蟾明摆着的谎言。要继续去抓。
无奈柳金蟾就是跟豁出命来似的死护小黄书,还一副你抢坏了我急的模样,让本能将柳金蟾像提只小耗子一般,轻而易举甩出去的北堂傲,愣是不敢真用力,只敢留一个架势在哪儿,表明自己对小黄书深恶痛觉的态度:
“你放不放开?”里面一定藏着东西——弄不好又是那个小贱人的头发香包之类的定情之物!
“真值钱啊!”柳金蟾无意与北堂傲怄气,只得跟个复读机似的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值钱?”
眼见着相持不下,北堂傲又无心讨柳金蟾的嫌,只得先让一步,松开手,给柳金蟾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退路:“怎么个值钱法?”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你答应我不撕、不弄坏,也不碰,为妻就给你看!”
柳金蟾抱起心爱的“藏品”,小心翼翼地,像捧起心肝宝贝似的死死地压在怀里,努力回视北堂傲满是狐疑的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抱得是柳家的家传宝贝呢!
“答应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