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好久没给我爹写信了!”进京半年发生的事太多,都不知从哪儿说起了。
“明儿写也不晚!”这样子就生气了?
北堂傲继续低低呢喃。
“今儿正好有这个念头……想来是我爹想我了!”没注意到北堂傲闷闷不乐的柳金蟾,居然还真一本正经开始研磨了!
这还了得?
北堂傲急了,只当是自己刚拒了她,她不欢喜,此刻要和他闹呢?
这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眼下柳金蟾为着一句话连帐子都不想进了,他们夫妻怎么和嘛?
北堂傲无法,只得再次贴近柳金蟾,忍不住妥协似的让步道:
“进了帐子,你要怎么的还能有人说你么,何苦说来大家听呢!”大不了他当自己睡死了还不行么?
柳金蟾有点晕,侧眼看北堂傲红得快可以“蒸蒸日上”的脸,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北堂傲解释,她刚才那话根本就没有真意,只是随口轻薄惯了,说着玩呢——
再说,那塞北花魁摆那姿势,透出来是无限风流与尽情放浪形骸之色,北堂傲摆那姿势……不得满脸一副耶稣受难之色?
风流?抚媚?放浪形骸?
都屁了!
换做北堂傲,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残酷虐待相公的恶妻!
“相公啊,为妻刚不过是逗你玩呢?”你怎么也不能摆那种姿势是不?
柳金蟾神情尴尬了些许后,终于诚实地开了口。
可北堂傲却不觉得柳金蟾这是大实话,自己的妻主他还不知道,满脑的邪思妄想,她要突然对他正人君子了,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她对他今儿兴趣缺缺——
肯定是在想那个塞北花魁!
论貌、论才,北堂傲什么都不怕,就是……
就是那种勾引女人的露骨伎俩,他真的……真的学不来!拿什么和他们比呢?
“金蟾,为夫错了还不成吗?”何苦提你爹来怄为夫呢?
北堂傲才不管柳金蟾提笔的架势,硬生生将自己整个人像只大熊似的软软地压在柳金蟾瘦弱的骨架上。
这还怎么写字?
抗人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分钟呢?
“相公啊,为妻是真的想写家书!”柳金蟾不得不严肃认真地再度重申。
信柳金蟾的话,就是傻瓜!
北堂傲才不信呢!
“那妻主想给公公说些什么?说咱们妞妞会说话了?还是养了两只小老虎啊?”北堂傲一动不动,继续盘在柳金蟾背上,呈熊趴式。
柳金蟾觉得疯了才写这些!这信娘也会看的!
“呃……相公不是说年末……要回老家去祭祖吗?”
柳金蟾不得不将这个已经烦恼她很长一段时间的问题说了出来:毕竟北堂傲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早已经精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决定,柳金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摸个一清二楚
——入族谱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这柳家的后代都会看的呢!
当然,对妞妞她们将来婚殇嫁娶,甚至将来给北堂傲立个空坟都有很要紧的意义!